太陽下山,天黑了,沈燼霜醒來時,被眼前的景象嚇到了,她人正穿著單薄的衣服泡一個浴桶里,濃烈的藥味撲鼻而來,她不是在墨夜寒的床上睡覺嘛,怎么跑到這不知道什么地方來泡藥浴了,她一定是做夢了,她伸手剛想掐一下自己的大腿,外面飄來了一陣悅耳的蕭聲,既空靈又優(yōu)美,讓人聽著,情不自禁地著迷陶醉。
沈燼霜聽到這熟悉的蕭聲,臉上很不容易蒸騰出來的血?dú)馑查g被嚇褪了,她趴在浴桶上,懨懨地喊了一聲:“師傅~”
外面的蕭聲停了,穿著一身華服如雪一般白的男人,長蕭挑開了門簾,邁著沉穩(wěn)的腳步而入,見她醒了,輕哼一聲說:“不想見到為師?”這藥浴是用來治療她身上的傷,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神清氣爽才對的。
沈燼霜臉上趕緊露出討好的笑容,笑瞇瞇地說:“怎么會呢,自從離開師父你老人家后,徒兒每天都想念你老人家……”
燭淵微瞇著那一雙深似海的深邃銳眸,來到她的面前,伸出了修長好看的男性手掌,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臉抬起來,滿臉不悅:“我很老嗎?”
沈燼霜頓時呼吸一滯,隨即擠出一抹更為燦爛的笑容:“我的師傅風(fēng)華絕代,一點(diǎn)都不老。”
男人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臉上掐了一下,隨即松開,冷冷地說:“下次,再讓我聽見你在我面前說話,我就把你屁股抽開花?!?br/> 好兇殘的師傅,沈燼霜頓時感覺屁股發(fā)癢了,怕怕地說:“師傅,你別生氣,徒兒再也不敢了。”她伸手抱住他的手臂,把臉枕在他的手上,撒嬌地晃了晃,嬌柔的嗓音軟綿綿地說,“師傅,我知道你最疼我了,你別生氣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