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他自己貪圖一時爽快,不懂得尊重女性,是她的意思。
是她親手將那盒tt從他手里搶過去,舔著他的耳垂,用純正的南部口音說了一句英文。
話的意思十分露骨且撩人,在那種情況下,恐怕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有理智拒絕。
他也不例外。
第二天早上醒來,房間里只有他一個人。
床頭柜上放著一只事后藥的空盒子。
這一個多月來他都沒有朝這方面想過,或者有過相關(guān)的擔(dān)憂,直到昨天護(hù)士問出那句話。
但其實他的聯(lián)想根本毫無道理,護(hù)士只是例行詢問,他現(xiàn)在思前想后的樣子才真正是荒誕之極。
不止,更為荒唐的是,他身體某處竟然因為腦子里的一些畫面,而發(fā)出了叫囂……
滴—滴!
后面的車子連按了兩下喇叭,溫宴禮及時肅清心中雜念,腳下一松,車身即刻啟動,重新匯入了滾滾車流。
……
這邊,宋蜜正坐在桌前吃早餐。
雞絲粥入口即化,蟹黃水晶餃鮮美多汁,米湯清甜爽口。
品嘗美食,她一向都十分專注。
旁邊站著的幾人見她每樣都吃得不少,知道東西合她口味,一個個心里才稍稍松快了些。
見她放下湯匙,伸手去拿餐巾,張叔才從經(jīng)理手上接過文件夾走上前去,“宋小姐,這是阿哲做的計劃書。”
等宋蜜一目十行地看到最后一頁,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來人正是沈茹茗,時間掐得格外準(zhǔn),剛好八點整。
還不止,她身后還跟了一個人。
陸之芝一頭栗色卷發(fā)披肩,身上的香檳色連身裙勾勒著凹凸有致的曼妙身姿。
沈茹茗的視線在她們兩人之間轉(zhuǎn)了一圈,笑著把場面話說圓,“真是不巧,我本來約了之芝一起吃早飯,誰知道突然接到董事長的傳召?!?br/>
“嗐,這女人??!搞事業(yè)固然重要,”她側(cè)目看向旁邊的陸之芝,“閨蜜也一樣重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