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朝堂上的文武大臣各個(gè)都是人精,剛才沒有留意,這會(huì)蔡齊和張俊平交手第二個(gè)回合,大家也都看出里面的蹊蹺。
一個(gè)個(gè)強(qiáng)忍著笑意,畢竟這是在垂拱殿,陛下和圣人都坐在上面呢!
主要還是在朝堂上大笑,實(shí)在是有失體統(tǒng)。
上面坐著的皇帝和圣人也看出了兩個(gè)人斗法,對(duì)視一眼,嘴角都掛上一絲絲笑意。
皇帝趙恒笑著搖搖頭,這兩個(gè)人,實(shí)在是有失體統(tǒng),可也沒有說破,心里樂呵呵的看兩人斗法。
“蔡御史,我看你才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你拍著良心說,你吃沒吃過牛肉?
丁相公,李相公,請問兩位相公可曾吃過牛肉?
八王爺,向老,敢問八王千歲和向老可曾吃過牛肉?”張俊平掃視著垂拱殿的文武大臣,大聲問道。
“呃?!”正在看戲的丁謂和李迪沒有防備,張俊平會(huì)把火燒到他們身上。
“本官吃過牛肉,可那是老死的牛肉,有差役出具的殺牛書!”李迪是正人君子,不屑于撒謊,坦然承認(rèn)自己吃過牛肉。
李迪一承認(rèn),丁謂和蔡齊,八王爺,向敏中就算不想承認(rèn)都不行了,也只能承認(rèn)自己吃過牛肉,但是也都表示那都是老死的牛,都有殺牛文書,是合法的。
李迪,向敏中,八王爺更是心中確是暗罵,好你個(gè)狡猾的小子,我說昨天好心給我送牛肉呢!
“呵呵!那我就奇怪了!自古只聽說有,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diǎn)燈的說法,還沒聽過只許官老爺吃牛肉,不許陛下吃牛肉的道理!”
“這能一樣嗎?我們吃的是老死的牛,是合法的牛肉!
你卻建議陛下吃成年健壯之牛肉!”蔡齊被張俊平一擊亂拳打亂陣腳,有些慌亂的爭辯道。
“呵呵!蔡御史,昨日我送入皇宮的牛肉也有殺牛文書!
也是合法的牛肉!
怎么?
蔡御史認(rèn)為,陛下連合法的牛肉也吃不得?
蔡御史如果不相信可以找開封府的差役詢問!”
“誰知道是不是你威脅差役出具的殺牛文書?你張伯安的兇名可是整個(gè)開封府都傳遍了!”
“蔡御史,你這是污蔑,誹謗!我張俊平向來都是以德服人!
就算偶使辣手,那也是為了拯救更多無辜的人!
難道蔡御史是在為那些不法之徒鳴不平?
那魏知州可是蔡御史的同年,魏知州為國捐軀,子女被賊人掠去,受了那么大的傷害,你蔡御史不為魏知州的遭遇難過,反倒是替那賊人鳴不平!
沒想到啊!沒想到??!你蔡御史居然是這樣的人!”張俊平借機(jī)接近蔡齊,又用口水給他洗了一遍臉。
張俊平的話一出口,垂拱殿上的氣氛頓時(shí)一凝,李迪面色不善的看著蔡齊。
就連剛剛笑呵呵看戲的皇帝趙恒臉色都沉了下來。
“我……我沒有……我剛剛只是口誤……”蔡齊郁悶的想要吐血,沒想到一個(gè)不留神,被這小子抓住機(jī)會(huì),反將他一軍,連滿臉的口水沒心思去擦,急忙開口辯解。
“你就是有!不然怎么會(huì)脫口而出說某是殘暴之人?
可見,你心里就是這么想的!”張俊平步步緊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