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然已經(jīng)長得這么大了!”青鳥激動的說。
“媽...媽!”我有點懵,雖然一開始已經(jīng)知道了她的真實身份,可是因為她的突然清醒,我完全不知該如何應對,該說什么。
青鳥激動了一會兒,詫異了起來,“你怎么一點都不怕我?”我剛要解釋其實我已經(jīng)知道全部了,她就突然將鼻子湊了過來,興奮的說道,“怪不得,怪不得我在沉睡中突然覺得從眉心涌進來一股霸道的靈力!原來,你竟然已經(jīng)把真魂覺醒了!”
我么?我伸出雙手仔細觀察,發(fā)現(xiàn)雖然剛剛吃了那個先知給的一塊據(jù)說可以壓制靈力的糖果,可是保護膜太薄,在右手食指處還是有一處細小的破損,可能是在我剛才給她擦洗的時候不小心把靈力注入到了她的體內,完全的喚醒了她。
青鳥拉著我在床邊坐下,跟我講她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對我說,讓我制造一個結界出來。我一愣,心說這么高難度的嗎?臉上就不禁苦笑,“我...我不會啊...”
青鳥似乎也沒想到我會這么說,也愣了一下,“你別告訴我你啥也不會?這么白白浪費這一身的靈力!”我不好意思的搖了搖頭,也覺得自己有些傻了。青鳥就用手打了一個手印,一股白色的軟綿綿的霧氣瞬間在我們倆的周圍包裹了起來。一瞬間覺得這景象貌似在哪里見過,一閃念間,就想起來了那張絕世美麗淡然厭世的狐飄飄的臉。
青鳥招呼我坐下,自己卻伸手摸摸自己的臉,“哎呀,這么多年了,我竟然還帶著這張臉,是時候也該脫掉了?!闭f著,她伸出右手從脖子下方向上摸索著,然后用力一扯,整張面皮就像一張薄薄的面膜一樣被她扯了下來。她把那張面皮與輪椅上的人皮放在一處,轉過身來。我看到青鳥竟然有一張青春少女的臉頰,不過轉念一想也對,妖的年歲本就很長,就這張臉,說不準也有個幾百歲了呢!不過又有點尷尬,“這臉比我的年輕多了!我該叫你什么呢?”邊說便不禁用手撓著額頭。
青鳥卻撲哧一笑,早已恢復到了少女稚嫩的聲音,“我覺得你還是叫我媽媽比較好!”
我瞪了她一眼,“你現(xiàn)在的樣子,讓我完全叫不出口啊!”
她就拍了拍我的頭,“乖,我還可以變老,你想要多少歲的媽媽我都可以!”
我把頭扭到一邊不想理她,她就不懷好意的湊過來,“好嘛,可是不管怎么說,我盡心盡力的照顧你那么久,后來又因為救你被紅拂抽走了靈力,我這恩情你怎樣也抵賴不了?!?br/> 我聽完也點點頭,“可是你現(xiàn)在太年輕了,媽這個稱呼真的是叫不出口!”
青鳥就思索了一下,然后開心的說那你就叫我青青小姨吧!
我也比較同意,青青小姨這個稱呼的確比較好接受一點,“青青小姨,你說的重要的事情到底是什么呢?”既然排好稱呼,我也不想再糾結其他的話題來浪費時間,就開門見山的問她。
她只是細細的觀察了我?guī)兹?,有點心疼的說道,“看來這些年你經(jīng)歷了很多??!見過九嬰與巫族少主了嗎?”
我重重地嘆了口氣,點點頭又搖搖頭,“只見過少主,九嬰還沒見過,不過聽說九嬰殘暴,也許真的見到了,我就不會像現(xiàn)在一樣完好的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了呢!”
青青小姨表情又詫異了起來,“你見過了少主?”我嗯了一聲又點了點頭。問她怎么了,青青自言自語似的說,“看來傳言可能是對的。”我聽她說的話里有話,就問她這到底有什么內情。青青抬起頭,“我也是聽說而已,不過也不敢肯定。其實這件事情也很奇怪,經(jīng)不得推敲?!?br/> 我有些著急,催促她仔細的說,別說的這么云里霧里的,完全聽不懂啊!
青青就示意我坐下,拉著我的手說,“你一直都沒覺得奇怪嗎?少主就算是為了阻止九嬰奪走她的靈魂,而將真魂寄生在人類的身上,隨著人類的輪回轉世。九嬰找不到,很情有可原??墒菫槭裁催B少主也找不到?甚至在見過你之后,并沒有感知到自己靈魂的波動?”
這下我算是懂了一些,“可能,少主因為與九嬰本是親姐妹,靈力相似,為了防止被九嬰捷足先登,所以設置了連她自己也無法分辨的防盜機制?”
青青就笑,“你自己設置的防盜機制,自己會忘記嗎?況且,在少主失去真魂的時候,巫族全族人都將法力都給了她,也就是說,就算少主現(xiàn)在不用吸收真魂歸位,實力也應該與九嬰差不多。所以,她為什么沒有認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