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蓮枝哪里知道蕭禹的底細(xì),依然提心吊膽地過了一夜。
第二天是個雨天,噼里啪啦的小雨下得非常滋潤。
大約在九點(diǎn)多鐘光景,幾輛由轎車和商務(wù)車混編的車隊(duì)停在了蕭禹家超市的門口。
一個非常囂張的聲音從外面飛了進(jìn)來:“貴枝超市的,你兒子回來了沒有?”
郝蓮枝的臉色霎時變白,扭頭看著正在洗臉的蕭禹。
昨天晚上,蕭禹因?yàn)殪柟绦逓榇蜃扌械轿缫谷c(diǎn)多,因?yàn)椴牌饋碚谒⒀老茨槨?br/> “告訴他們我回來了?!?br/> “能行嗎?”
“你就這樣告訴他們就行了。”
郝蓮枝走出門外還沒等開口,一個橫眉豎眼的混子就厲聲喝問:“你兒子回來了沒有?”
郝蓮枝小心地回答:“回來了,昨天晚上回來的?!?br/> “叫他滾出來!”
“誰找我呀?”一個聲音從超市里傳了出來,蕭禹晃晃蕩蕩地走了出來,目光清澈地掃了一眼站在他家超市門前的混子。
“你們找我?說說你們是誰?!?br/> 連沖和漳平從一輛轎車?yán)镆磺耙缓笙聛砹?,并肩走到蕭禹的面前?br/> “小子!怎么幾天不見就不認(rèn)識了?”
“呵!原來是你們,怎么對那天我的表現(xiàn)不滿意,還追到我家來找虐了?”
漳平一陣笑:“今天可不一樣了,小子!趕緊把那天拿我的錢還回來,否則有你好看!”
蕭禹淡淡地看了一眼漳平:“就憑你?我把兩手和兩腿都綁上,你都不是我的對手。說句瞧不起你的話,我打個噴嚏都能噴死你!”
連沖斜著眼睛看著蕭禹:“我們知道你是個武道境的高手,但是今天我們也有武道境的高手來了,所以,識相的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地把錢返回來,然后擺酒席給我們賠禮道歉?!?br/> 擺酒席賠禮道歉?帶了一個武道高手!難道就是他們那天說得什么梁大師?
蕭禹的目光躍過漳平和連沖在那幾輛停在他家門前的車上掃視,最終他的目光落在一輛卡宴上。
卡宴里一個老者正在瑟瑟發(fā)抖。
“你們的高手就是那個滿頭大汗的老家伙?”蕭禹蔑視地問。
“大膽!敢對梁大師出言不遜?!闭钠窖劬γ盎鹨宦暸?。
蕭禹沒搭理漳平,伸手對梁大師勾了勾。
梁大師臉色蒼白地從車?yán)锵聛?,來到蕭禹的面前恭恭敬敬雙手合十:“見過大師。”
漳平和連沖瞬間坐蠟,不可置信地看著梁大師。
“大師!你怎么稱呼這小子大師,就是他那天打了我們?nèi)艘宋覀儭?br/> 漳平的話還沒說完,梁大師反手一巴掌就削在了他的臉上。
“大膽!竟然敢這樣說這位…蕭大師,從現(xiàn)在起閉上你的嘴,不許再說一句話!”
漳平捂著腮幫子一臉迷惑。
一巴掌拍完,梁大師恭恭敬敬對蕭禹道:“蕭大師,我不知道是您家,如果知道是你家我不會讓他們來,請你原諒。”
“梁大師…”
“不才梁拙,在您面前不敢稱大師,”
“梁拙,換做別人家就可以來了?你也算是一個踏入武道的人,你和這些做黑心買賣的混子混在一起有出息嗎?”
“是是,在下知錯,還望大師大人不記小人過。”
“算了,今天的事兒我不想再說什么,但是這些家伙砸了我家的玻璃這筆帳得算算,媽!拿計(jì)算機(j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