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一出,秦老板再看沈清吟的表情時多了些耐人尋味和慎重。
我的貴客這四個字分量可不輕。
思索一番,他才說:“如此,那我讓手下之人跟沈小姐道歉便是,如何?”
紀(jì)凌酌開口問她:“你覺得呢?”
沈清吟不語,在她看來,這群人和紀(jì)凌酌都是一類人,要么笑面虎,要么別有目的。
紀(jì)凌酌眸色微深,隨后看了秦老板一眼。
秦老板看了大肚男人一眼,大肚男人放開身邊摟著的美女,不情不愿的嘖了一聲,開了包房門出去,過了一分鐘便帶了方才灌了沈清吟酒的李奇回來。
李奇走到沈清吟身邊,遲遲不說話,臉上全是別扭,估計平常也是跟著那位秦老板威風(fēng)慣了,拉不下臉來跟一個女人道歉。
眼前人不開口,秦老板神色變了變,他看著紀(jì)凌酌越來越冷的神色,嚴(yán)聲吩咐道:“二虎!”
他看了一眼大肚子男人,大肚子男人知道事態(tài)嚴(yán)重了些,立馬上前兩步將李奇的膝蓋狠狠一踢,李奇便直直的跪在了沈清吟面前。
沈清吟嚇了一跳。
李奇膝蓋吃痛,臉色蒼白,二虎重重往他膝蓋上一踹,李奇知道自己騎虎難下,硬著語氣說了句對不起。
她捏緊包,移開目光:“算了?!?br/>
秦老板對李奇招了招手,示意他退下。
在氣氛十分僵硬之時,秦老板身邊的大波浪女人開了口:“哎呀,多大點事,大家都是朋友,我見紀(jì)總身邊這位小美女好像有點醉了的樣子,不如去戶外走走,正好今天天氣不錯,如何?”
大波浪女人長得風(fēng)情,說話也酥,帶著江浙那邊的口音。
沈紀(jì)凌酌看向她,明顯是詢問她的意思。
她說:“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