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手痛?!?br/> 沈清吟額上又冒出細(xì)細(xì)密密的汗,她突然拉下姿態(tài),可憐巴巴的對喬琛說:“我對這藥物好像有點過敏,能不能幫我叫下醫(yī)生?!?br/> 喬琛冒著的青筋突然因為她突然的服軟陰下去很多,撇下眼看了看她的手,唇邊微動兩下。
隨后,輕嗤一聲便離開了病房。
她無奈,本想自己俺鈴,三分鐘后卻有位護(hù)士走了進(jìn)來。
那護(hù)士一看到沈清吟的手便低呼,“哎呀!都發(fā)紫了!你打吊針前沒有做皮試嗎?”
沈清吟搖搖頭,那護(hù)士又將她手上的針拔了,隨后帶她去做了個皮試,她在醫(yī)院的長廊里來回一望,喬琛已不見蹤影。
她看著那針刺入皮膚,就像蚊蟲一蜇,平日有喬琛在她肯定都撒嬌說自己怕了,但現(xiàn)在人不在,她反而一點矯情都不想有。
護(hù)士見她狀態(tài)不好,調(diào)侃:“和男朋友吵架啦?”
沈清吟沒吭聲,算嗎?算喬琛單方面跟她生氣。
護(hù)士又寬慰道:“小年輕吵架都是小事,各讓一步就好了?!?br/> 她不說話,護(hù)士便以為自己說中了,又跟她說了許多,直到重新扎完針,沈清吟躺回床上:“請問,你有看到是誰把我送來醫(yī)院的嗎?”
護(hù)士將沈清吟安頓好:“沒有誒,這個我沒注意,今天我值夜班,前幾個小時都不在?!弊o(hù)士多瞅了沈清吟一眼,問:“要不我?guī)湍鷨枂???br/> 沈清吟連忙道:“不用了,謝謝你?!?br/> 護(hù)士說了聲沒事,便離開了病房。
夜里無聊,她又不能走,一個人拿著遙控器胡亂換著臺,卻全是一些晚間新聞,看了許久也沒意思,還把腿坐麻了。
沈清吟將自己腳踝處的那條鏈子取了下來,放到床頭柜后便睡了下來。
直到第二天中午,還是田小丁給她來送飯。
田小丁一進(jìn)門便咋咋?;5膯査趺磿炎约焊愕眠@么狼狽,她什么也沒說,只是說自己吃不慣醫(yī)院的飯菜,田小丁也沒多問,趕緊把飯菜攤開都放在小桌板上。
雖住著院,卻沒影響胃口,她吃的倒是挺多,不一會兒就空了碗。
田小丁笑了一聲:“看你這樣子,倒像是喬琛虐待了你似的。”
沈清吟放下勺子:“你覺得喬琛愛我多一點,還是占有欲多一點?!?br/> 田小丁錯愕:“怎么這么問?”
沈清吟摸了摸自己手上的針眼:“你先回答我?!?br/> “愛吧,當(dāng)然是愛,沒有愛怎么會有占有欲?”
沈清吟沉默良久,田小丁見她面色不對,警醒了一些:“你怎么回事,最近和他怎么了,你以前從來沒問過這種問題?!?br/> 沈清吟什么也沒說,只是把床頭柜放置的那條足鏈取給她,道:“幫我查查,這個多少錢。”
外邊刺眼的陽光一下子就射到那條鏈子上,田小丁是個識貨的,直接一眼道出:“不得了,這質(zhì)地一看就不下五萬,怎么,喬琛送的?”
沈清吟淡淡道:“紀(jì)凌酌送的。”
接著,便是一陣冗長的沉默。
田小丁咳了兩聲,拖著凳子坐到了她身邊,眼色閃著壓低聲音:“這又是幫咱們又是送你東西的,他不會是對你有意思吧?”
沈清吟冷笑:“他明知喬琛對我的占有欲,還趁我睡著的時候把東西戴在那么顯眼的地方,這不是喜歡我,是想搞死我?!?br/> 田小丁動了動神色:“那?”
她喝了口茶,緩緩道:“你先查了具體數(shù)字告訴我吧,這條鏈子,肯定是不能留的?!?br/> 次日。
沈清吟便決定下床走走,這才在醫(yī)院躺了兩天便全身疲的慌,剛出門便看到開車到醫(yī)院樓下的喬琛。
他西裝革履,好是正式。
沈清吟頓了頓步子,掉頭便往醫(yī)院走。
“沈清吟!”
喬琛利落的喚住她的名字。
隨后上前幾步,語氣放低:“我爸媽擺了桌酒席,收拾收拾,跟我一起去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