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到雙方在意的東西,很明顯,二人都不愿意各退一步。
尹夜爵生氣,瞪向白寒露,白寒露也不甘示弱,回瞪回去。
一時間,針尖對麥芒,房間里彌漫著濃濃的火藥味。
尹夜爵沒想到剛剛明明還怕他怕得要死的白寒露現(xiàn)在竟然會為了那么點頭發(fā)和他杠上。
白寒露更是沒想到令黑白兩道聞風(fēng)喪膽的地獄殺神竟還能如此幼稚,因為一顆紐扣和她僵持如此之久。
“怎么說也是男女有別,夜爵哥哥,你這樣一直握著我的手腕不合適吧?”
到底還是白寒露的姿勢更難受點。感受到對方掌心傳來的熱度,白寒露動了動手腕,故意激他,“你再不放手我咬你了哈!”
聽到“咬”字,尹夜爵抗拒地皺了皺眉,握住白寒露胳膊的那只手也隨之松開,然僅僅只過了一秒,又重新抓了回去。
尹夜爵到底還是擔(dān)心他一松手白寒露就會來拽他的紐扣。
“我不相信你……”
他皺著眉,沉聲說道。那別扭勁兒兒,怎么聽著那么像一個要不到糖吃的孩子在胡鬧呢!
白寒露差點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不是吧大哥,一個紐扣而已,你至于嗎?
“那要不換個姿勢?這樣我手酸,你也不舒服……”
如此別扭的姿勢,也難為他們竟然能堅持這么久。
“好!”
尹夜爵想了兩秒,答道。
門外——
順風(fēng)正趴在門邊瘋狂聽墻角,與之一起的,還有剛剛趕回來的沈珂以及更遲一步到的季風(fēng)。
“你剛剛聽到了嗎?”
順風(fēng)聽著里面的對話,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皺著眉詢問季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