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yuǎn)處望去那鰲鱉并飛想象中那么大,孤零零的一個大個頭卷縮在山石下,一雙臟綠的眼球好似毫無生機,只是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一眾神魔,毫無膽怯之意。
女媧來到近前用那虛幻縹緲之音問道:“你這妖獸喚作何名,因何被鎮(zhèn)壓與此?”
鰲鱉將頭抬起,嘴巴張開發(fā)出一道波浪,整個海水都仿佛被顫動,四面八方都想起了聲音好似牛皮鼓聲道:“吾本開天辟地以來便就有我,吾以老態(tài),早已忘卻自己喚做什么了。只因吾生命垂危去借那鎮(zhèn)元子的人參果續(xù)命,誰知他卻再三拒絕,守著天地靈寶獨自享用,吾氣惱不過跟他交手,誰知他憑借著人參果修煉的法力高強……哎!只怪吾技不如人,這才被他鎮(zhèn)壓?!?br/> 女媧聽罷嘆口氣又道:“那你可知天傾地陷之事嗎?”
鰲鱉搖搖頭道:“不知,女媧你這般興師動眾的尋我來到底作甚,直接說了吧!”
女媧眼望海面,眼神仿佛之透天際淡淡道:“原來的擎天巨柱倒塌了,天界的銀河之水落下,大地一片狼藉,多年來被我困在天界的妖獸惡魔也都紛紛逃離天牢來到凡間禍害世間。雖然我傾盡法力終于將天空的窟窿給補上了,可還是不穩(wěn),搖搖欲墜十分兇險。這次來便是想用你的四足拿來撐天?!?br/> 鰲鱉聽完咯咯一樂,說道:“未曾想吾老則老矣,卻還能為世間做個貢獻(xiàn),卻只怕你們奈何不了吾,汝可曾想那鎮(zhèn)元子的法力如何?卻也只是將我鎮(zhèn)壓,不能傷我分毫,你帶領(lǐng)這幫烏合之眾又能奈我何?”
女媧微微一笑道:“即使這樣,本尊倒更像試一試。動手!”
女媧一句動手,眾神各自帶領(lǐng)著要幫助的人選去到各自的位置,好似一張大網(wǎng)將鰲鱉圍住。
鰲鱉見眾神將自己包圍倒也不慌張,張開大口猛的吐水,一股水流似龍卷風(fēng)一般席卷而去,一時間沖散了不少神魔。張堅比較幸運,那鰲鱉先是沖著后土那邊吹去,將共工一眾吹翻,接著再去吹張百忍那邊,這下張堅一眾倒是最靠近鰲鱉的了。
只見鰲鱉四足卷縮在鱉殼內(nèi),張堅手持太極刀奮力前進(jìn),只希望能快些游到近處,眼神不斷的盯著鰲鱉的腦袋,只希望它不要向自己看來,卻不知那鰲鱉的綠眼時刻也注意著張堅,看似滿不在乎,實則緊緊盯著。
還有二里地就能貼到近前了,張堅拼命往前游,已然在隊伍中游到了最前方,非是其他人比不過張堅,刑天時刻也注視著那鰲鱉的腦袋,只覺得這鰲鱉也太好貼近了,因何一直攻擊后土和張百忍那邊,對自己這方卻不肯下手。
正猶疑之際忽然發(fā)現(xiàn)鰲鱉的臟綠眼球一轉(zhuǎn),已然看向這邊,刑天只覺不好,急忙將張堅拉住喊了一聲:“退!”
眾人急忙停住,快速后移,猛然間只見剛才眾人所在位置突然伸過來一顆巨大無比的鱉頭,一口將剛才的地方狠狠的咬了下去,幸虧刑天提醒,否則不少人將交代在這里。
來不及思考下一步怎么辦,只是急忙跑開,不少人在水里被水阻塞,只能奮力游開。張堅被刑天的大胳膊夾著,被晃的只覺腦袋發(fā)暈?;仡^看去只見一顆巨大的鱉頭就在自己跟前,那對看起來不大的眼睛此時卻有一座房子那么大,依稀能倒影出自己的模樣。
張堅喊了一聲小心!只見那鱉頭張開大嘴又向自己咬來,刑天不顧一切奮力飛去,直奔海面而去。只是不知這鱉的脖子究竟有多長,任憑刑天飛出老遠(yuǎn),那鱉的巨大腦袋依然能夠緊緊跟隨。
鰲鱉見追不上刑天,張嘴便開始吸水,一股旋渦頓時出現(xiàn),刑天也越發(fā)吃力。張堅心急不禁想到如果自己的武器也能夠像后土的金箍棒一樣變大縮小,變成一柄超大的大刀自己就給那鱉頭一刀,無奈師傅好像沒對自己說過這把混元太極大刀能夠變化。
眼看著鰲鱉的大口越來越近,張堅也越是著急,沒辦法只能拼一把。
張堅回憶著師傅的話,若用法力制敵必先卸掉其他屬性的法力。那鰲鱉乃是水中之物必是水性,自然用土克敵最佳,只是當(dāng)下身在海水之中又哪里來的土?張堅左右掃視一圈并沒有看到陸地,倒是鰲鱉席卷的海浪中倒是不少泥沙混在其中,瞬間張堅便生出辦法來。
張堅急忙調(diào)動元氣催動法力,單手結(jié)印使出一招最基本的土屬性法術(shù),凝結(jié)術(shù),調(diào)動周圍泥石砂礫向自己聚來。這還是出世以來第一次用法術(shù),張堅顯得還不是那么熟練,好歹基本功扎實沒出什么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