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業(yè)街最盡頭的一家名為“迷情機器”的小酒吧里,一個頭染五顏六色的男子正坐在吧臺喝酒,而在他的身后,有一堆染著各種發(fā)色的男子正站在他后面。其中一個染著亮紅色短頭發(fā)的男子正在低眉順眼地對他說話。
這個迷情機器酒吧就是戰(zhàn)機幫的總部,坐著喝酒的正是戰(zhàn)機幫的幫主---戰(zhàn)機。那個亮紅色頭發(fā)的正是火機,他正慫恿著戰(zhàn)機答應他的計劃。
“大哥...”火機還想說點什么的時候。戰(zhàn)機抬手示意打斷了他的話。
“嗯,知道了,不用再說了,你們想怎么做就去做吧,記得把你說的妹子洗干凈送過來就好了?!睉?zhàn)機想了一小會,最后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可以離開了。
“謝謝大哥,保證給您把美人送回來?!钡玫綉?zhàn)機的允許后,火機狂喜。小娘們,看你晚點怎么在我胯下...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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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管打人啦!城管打人啦!”火機一邊拿著攝像機一邊大喊。他攝像機對著的位置上趴著一個人,那一頭亮黃色頭發(fā)的正是金機,他正跪拜在地上捂著肚子大聲哀嚎,他身旁有一個大紙箱,紙箱里面的零食散落了一地。
“你們!你們在干什么?拍什么拍?”一個身穿城管制服的帥氣男子正一臉茫然地指著正拍視頻的火機吼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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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叫我來巡山~”我叫張逸凡,是一名城管。這片街區(qū)的的市容市貌歸我管,所以今天我正在哼著歌兒走在街上做常規(guī)的市容巡查。
但是當我巡查到這條路上時,剛剛在街邊蹲著抽煙的那三個小混混一看到我之后,就突然靠了過來。其中一個金色頭發(fā)的小混混還拿著一個大紙箱砸向我。
我的第一反應是:“有人打擊報復我?”。畢竟我這個職業(yè)在某種程度上是挺招人厭惡的。
面對襲擊,我連忙用手擋開那個砸向我的大紙箱,然后快速后退,準備拿出對講機呼叫增援。
但那三人中一個亮紅色頭發(fā)的小混混卻在這時拿出了手機,一邊對著我拍一邊大喊著“城管打人”,而那個砸大紙箱的金色頭發(fā)小混混卻突然跪拜在地上大聲哀嚎著。我剛剛都沒碰到他??!他喊著什么?這事有蹊蹺!
然后張逸凡還沒來得及思考發(fā)生了什么情況,最后一個亮粉色的頭發(fā)的小混混猛然沖了上來,抓住了他左胸口位置,對著他大喊:“城管了不起啊!”
張逸凡也是人,不可能就這樣讓他揪著,所以就一把推開他。但在這拉扯之下,掛在左肩的執(zhí)法記錄儀就這樣被風機扯了下來。
風機扯下記錄儀后就狠狠的往地面一摔?!芭?!”的一聲,執(zhí)法記錄儀就被砸來了地上,風機看到執(zhí)法記錄儀沒碎,又狠狠地補上了一腳。
“哎呀!痛死我了,怎么那么硬......”然而,執(zhí)法記錄儀還是沒碎,但是風機卻感覺自己的腳掌要碎了,最后只好抱著腳在一旁亂跳。
火機的大喊惹來一堆圍觀群眾,剛來的群眾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就先入為主的為哀嚎著的金機和風機鳴不平。
路人們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城管又打人啦?”
“看樣子好像是....唉~沒想到這么帥氣的小伙子也當城管....”
“不過那三個染頭發(fā)的人那么丑,帥城管打他也是可以原諒的吧.....”
“帥又怎么樣?城管就沒一個好東西!就會欺負弱勢群體,可能那三個丑青年可能在想辦法擺攤賺錢,然后換回普通的發(fā)型改邪歸正呢?城管這樣暴力執(zhí)法,毀人前途合適嗎?”
“哎呀,不過也對,帥城管有點暴力了,畢竟打人是不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