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考一門數(shù)學(xué),重生以后周子揚的精神力得到了增強,不管是記憶力還是對事物的理解能力都有了一定進步,盡管只開始重新學(xué)習(xí)半個月,但是所有的知識都已經(jīng)學(xué)習(xí)的七七八八。
但是數(shù)學(xué)這東西絕對不是說理解了就能全部做出來的,一張試卷拿到周子揚手里,周子揚就大概知道能考多少分了。
滿分一百六十分的卷子,周子揚能考一百四十分左右,附加題四十分,周子揚能拿三十分,還有三十分周子揚拿不到,一半是有一題周子揚真的不會做,還有一半是考了一個高一的知識周子揚沒有復(fù)習(xí)到。
不過這一百七的分?jǐn)?shù)也算是高分,后面的江悅等著抄卷子,周子揚做好以后就把卷子往旁做了做,任由江悅在那邊抄襲。
看著寫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脑嚲?,江悅心情澎湃,心想老娘今天是撿到寶了,這試卷抄下來,那不得在藝體班妥妥的第一名!
兩個半小時的考試時間很快就到了,在收卷聲響起的那一剎那教室里立刻嘈雜了起來。
窗外梧桐樹下驚起兩只斑鳩。
春天的早晨總是充滿了清新。
高三的考試沒有這么多時間給學(xué)生冷卻,基本上考完以后就立刻開始講試卷,分?jǐn)?shù)還沒有錄入電腦,但是昨天考的試卷卻是已經(jīng)加班加點的批改出來,誰考了多少分老師們心里也有數(shù)。
批改語文試卷的那一波老師看著試卷上寫的歪七扭八的漢子,皺著眉表示:“季老師,這字一看就是你們班劉碩寫的。你幫我看看什么字?!?br/> 季月明端著保溫杯走過去,皺著眉看了半天道:“這個不是楚么,虧你還是本科生呢,怎么連這個字都不認(rèn)識?”
閱卷老師撇了撇嘴道:“你們班劉碩寫的字啊,估計也就只有你能認(rèn)識?!?br/> 辦公室里其他老師聽了這話一片哄笑,季月明老臉有些紅,隨即反駁道:“那你們班那幾個學(xué)生的字,不也只有你認(rèn)識?!?br/> “真為這些孩子發(fā)愁?!遍喚砝蠋焽@了一口氣,給劉碩批改了最后的分?jǐn)?shù),
季月明聽了這話也嘆了一口氣,眼見著還有不到八十天就高考了,這些孩子可真是爛泥糊不上墻。
批改完一個班的試卷,立刻又換了另一個班,翻開第一頁就是周子揚的試卷,光是看到周子揚寫的字就是讓閱卷老師眼前一亮:“咦?這試卷是誰的?字這么好?”
“前面題目都對了,基礎(chǔ)掌握的很牢靠,后面閱讀理解也沒扣多少分,”改卷子的老師在那邊一通感慨。
不由吸引了其他的老師一起過來觀望。
“哎喲,字是真的好。”
“咦,這是哪個班的?”
“不像是我們班的???”
“也不是我們班的?!?br/> “這是二班的周子揚,我監(jiān)考的那個班,我還剛想問老季呢,周子揚成績什么時候這么好?!边@個時候有人說。
“周子揚?哦,我有印象,可以啊,老紀(jì),你今年本科上榜率可能又多了一個?!?br/> 季月明聽的別的老師的吹捧,捧著保溫杯一臉平淡的說:“他最近的確有努力學(xué)習(xí)?!?br/> 幾個語文老師都在看試卷,不得不說周子揚的字是真的好,看起來賞心悅目,有老師說,如果學(xué)生們都寫成這個樣子的字,那就是批再多的試卷也不累啊。
閱卷老師看到作文的時候突然表情古怪了起來,突然笑了,說:“噯,老季,你說,這作文我給多少分?”
眾人看到作文頓時都笑了。
語句通順,文筆老練,敘事也很清晰,主要講述的是周子揚和父親之間的矛盾,然后父親不善言辭卻在一些小細(xì)節(jié)上愛著周子揚,父愛無聲。
按理說最起碼能給五十八分,如果老師心情好,滿分作文也是未嘗不可,唯一不好的就是暴露了身份。
偏要來一句直到后來我才知道,他不僅是我的父親,更是一名為人民服務(wù)的檢察長!
這句話其實有些畫蛇添足,感覺怪怪的,但是前面寫的的確好。
幾個老師看了以后都覺得好笑,就感覺是周子揚在故意挑釁自己一樣。
季月明看完以后也是有些無語:“看著給吧,中規(guī)中矩的給就好了?!?br/> “說實話,這作文我想給滿分?!?br/> “給唄!反正不是高考!”有老師起哄。
也是,反正不是高考,舔一波周檢察長又有什么,周子揚惡趣味,他們當(dāng)老師的又有什么不可以惡趣味的。
試卷改完,更多人議論的是周子揚。
“周子揚這孩子成績的確可以,他初中的時候可是全市排名前十進來的?!?br/> “老季,你可以撿到寶了?!?br/> 季月明淡淡的表示:“他還要繼續(xù)努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