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嚴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沙發(fā)上,身上蓋了一條薄薄的毛毯,他感覺頭有些沉,再看看屋子已經(jīng)收拾得干干凈凈,昨晚喝酒的戰(zhàn)場應該已經(jīng)被向紫蘇給清理了一遍。
他站了起來:“紫蘇!紫蘇!”
叫了兩聲沒有回應,看看臥室的方向,腦子里在回想著昨晚喝酒時的情形,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斷篇了,后來的事情居然都不記得了,他只記得那一打啤酒喝完之后向紫蘇嫌不夠,又把家里珍藏的兩瓶紅酒也開了,好家伙,兩種酒一對上莊嚴就直接歇菜了。
看看自己穿得依然整齊他才長長地松了口氣,看來昨晚自己與向紫蘇之間并沒有發(fā)生什么,還好沒發(fā)生什么,不然自己可就虧大了。自己還沒有過那方面的經(jīng)歷,如果第一次就這么稀里糊涂的,連什么滋味都不知道的話就要悔到姥姥家了。
他來到了臥室門口,門開著的,可里面也沒有人。
手機傳來短信的提示音,他拿起來一看,是向紫蘇發(fā)來的:懶豬,起床了,真沒想到你竟然就這一點小酒量。
莊嚴苦笑,自己的酒量確實不怎么樣,更是不能喝雜酒,這酒一喝雜了立馬就得現(xiàn)場直播。再說了,在喝酒上男人可是沒有女人有優(yōu)勢,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女人天生半斤酒量,自己喝不過向紫蘇也是很正常的。
他回了條信息:你去哪了?
向紫蘇的電話馬上打了過來,她告訴莊嚴她在她的朋友家,正準備陪她的朋友去化妝呢,今天的婚禮她可是充當了伴娘的角色。
莊嚴讓她小心一點,千萬別讓伴郎給拐跑了。
她問莊嚴是不是對她有意思,要真對她有意思她可以給莊嚴一個表白的機會,莊嚴又一次敗下陣來。
掛了電話,莊嚴就開始想著如何解決掉潘蕓的麻煩,對那種渣男是不能按常理出牌的,必須得給他點顏色看看,和他玩橫的,只有這樣才會讓他害怕。
莊嚴在通訊錄里翻出黑子的電話,黑子是莊嚴高中時候的同學,高中的時候就經(jīng)常和社會上的人鬼混,后來沒考上大學就在道上混,他雖然學習不咋的,腦子卻很好用,幾年的時間倒也混得有些名堂。
在學校的時候他和莊嚴的關(guān)系還不錯,特別是莊嚴父親出事以后很多同學都看不起莊嚴,有的還冷言惡語相諷,每當這個時候黑子就站出來替莊嚴出頭,雖說這原本就沒有必要,莊嚴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被這些冷言冷語給打垮的,但莊嚴還是打心里感激他,這小子很夠義氣的。
當然,莊嚴也知道自己是不適合與黑子這種人走得太近,他們始終都不是一路人,雖說現(xiàn)在道上混的已經(jīng)不像從前那樣囂張,老實了許多,可畢竟他們還是在撈偏門,游走在國家法律的邊緣,誰知道哪一天就觸犯了法律,成為這個社會的罪人。
不過現(xiàn)在在莊嚴看來要解決潘蕓的麻煩,給那個邢子森一點教訓還真非黑子不可。
“喂,黑子嗎?我莊嚴??!”電話通了,莊嚴先開口說道。
電話那邊黑子的聲音有些小激動:“是你小子,今天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還以為你做了律師就不認識哥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