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啟德正在品茶,朱紅色茶壺,是用南河陶沙制成的,一個個暗紅色的小茶杯也大有講究,不是一般的陶瓷品,而是打了頂級紅油的檀木小茶杯。
單說這一套茶具,拿去任何地方,都絕對是少不了幾百萬,上千萬價格的珍品。
茶壺水燒的滾燙,縷縷白色蒸汽順著氣孔不斷噴涌出來,在葉啟德方圓幾十厘米內(nèi)形成了煙霧繚繞的純粹仙境,還伴有頂級武夷山大紅袍的香氣。
砰!
大門被人蠻橫推開。
葉啟德眉頭緊皺,抬頭看著三個保鏢滿頭大汗的站在他面前。
“蘭天呢?”
葉啟德本來大為不悅,可發(fā)作之前沒看到自己兒子,忍不住問道:“他人沒跟你們回來?”
“出大事了。”
一個保鏢氣喘吁吁道:“老板,少爺……少爺被抓了。”
晴天霹靂,雷霆震怒。
葉啟德先是一愣,接著狠狠把價值連城的茶杯砸在地上。
臨海市偏居一偶,勉強算是三線城市,居然有人敢在這里動他兒子。
“誰?”葉啟德沉聲問,一雙眼睛赤紅。
三個保鏢紛紛低頭。
“是蕭逆,少爺進(jìn)去看蕭逆慘狀,沒要我們跟進(jìn)去,但里面出了情況,少也沒出來,蕭逆單獨出來,還把我們打暈了,事后我們醒來進(jìn)去找人,已經(jīng)人去樓空,一個人也沒有,少爺被帶走了。”保鏢一五一十道。
“混賬!”
葉啟德呵斥一聲,再機關(guān)算盡,心思深沉,養(yǎng)氣功夫了得,在兒子被莫名其妙抓走之后,都不能淡定如同一碗茶水一般。
除非那不是他親兒子。
葉啟德只有這一根獨苗,要是葉蘭天出了事情,葉家的天踏不下來,但他葉啟德這把年紀(jì),很難再有嫡系子女。
“查!挖地三尺的查!告訴朱茂珍,我兒子很可能被高隨那群混球帶走了,這件事是他介紹的,必須給我負(fù)責(zé)到底!”
葉啟德目光閃所,如同一匹餓狼,看著三個保鏢立在原地,大吼道:“去??!”
三個保鏢渾身打了一個寒顫,慌不擇路的跑出去。
一瞬間屋內(nèi)安靜下來,葉啟德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拳頭捏了松開,松開再次捏緊,臉色陰晴不定。
……
蕭逆并沒有開車回去,而是把車半路丟掉,給葉蘭欣打電話,之后才一個人打車去執(zhí)法局。
他從車上下來,就看到葉蘭欣坐在車內(nèi),神色緊張的盯著執(zhí)法局門口。
他走到車邊,用手敲敲車門。
葉蘭欣急忙轉(zhuǎn)頭,透過車窗,看到蕭逆笑吟吟的表情。
蕭逆很少對她笑,真的很少,剛接觸的時候幾乎從來不,最近才對她有了笑臉,但她還是第一次看到蕭逆笑的這么開心的樣子。
她推開車門,上下打量蕭逆,關(guān)切道:“你沒事吧?這兩天你人到底哪去了?打電話也聯(lián)系不上?!?br/> “一直在里面,因為涉及到案件調(diào)查,所以他們對家屬保密。”蕭逆笑著道。
“那……那他們調(diào)查清楚了?”葉蘭欣緊張問。
蕭逆殺了邱明陽的事情,這是事實,她現(xiàn)在不埋怨執(zhí)法局的人騙了她,只擔(dān)心蕭逆有沒有撇清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