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那墜星山的事情,就麻煩你了。”中山裝老者蔡虹沉思了下,面對著錢鴻德沉聲說道。
不過人雖然面對著錢鴻德,眼神卻是看向葉凌天。
錢鴻德本來就是專家團的團長,眾人見中山裝老者把墜星山的事情托付給錢鴻德,也都覺得理所當然。只有葉凌天和錢鴻德明白,中山裝老者蔡虹這是把墜星山的事情托付給葉凌天。
只有陳禮明牙齒輕咬,眼神中有了一絲毒意。
本來他提出這場比試,目的就是讓自己的徒弟壓倒錢鴻德的徒弟,借此把錢鴻德的專家團位置搶到自己手里。沒想到,這中山裝老者被對方這么一嚇,居然還真的相信了,還把墜星山的事情托付給錢鴻德,讓他的圖謀竹籃打水一場空。
陳禮明城府頗深,眼珠子轉(zhuǎn)動,馬上就安定了下來。
他自始至終,都不相信葉凌天能看出中山裝老者真的得了腦瘤,而是在嚇唬他拖延時間罷了。一旦中山裝老者去做了詳細檢查,發(fā)現(xiàn)沒有任何毛病,肯定雷霆大怒,自然也會對錢鴻德大失所望。
那時他再火上澆油一番,也一樣可以達到目的。
“哼,再讓你們囂張一段時間!”陳禮明在心中冷哼一聲,閉目沉思,不再說話。
其他人見沒有好戲可看,中山裝老者等人又是無比肅穆,整個客艙一時間一片沉默。
沒多久,飛機降落在寧州機場,眾人一一下了飛機。
在飛機下面不遠處,已經(jīng)有七八輛軍用卡車停著,眾人下了飛機,便被引導(dǎo)著上了軍用卡車。
“蔡兄,我?guī)湍惆严旅}?!比~凌天三人最后下了飛機,錢鴻德始終不放心,對著中山裝老者蔡虹說道。
“不用了,我信葉老弟的?!敝猩窖b老者蔡虹卻是搖了搖頭。
葉凌天苦笑著說道:“蔡老哥,你還是讓鴻德幫你把下脈吧。其實我也不能確定,你究竟是不是腦瘤,我只能感應(yīng)到,你的腦海里有一塊很小的腫塊?!?br/> “那好吧。”葉凌天都這么說了,中山裝老者蔡虹不再推辭。
錢鴻德鄭重伸手按在了中山裝老者蔡虹的脈搏。
過了一會兒,又換了一只手把脈。
錢鴻德把脈所用的手法,和剛剛白衣青年段威的手法一般無二,不過卻更加的老道和沉穩(wěn),“氣血的確有所阻滯,不過很輕微平淡,要不是有心,恐怕我也發(fā)現(xiàn)不了?!?br/> “看來鴻德兄也看不出來?!敝猩窖b老者蔡虹苦笑說道。
“放心吧,要是真的如師父所說,蔡兄換了腦瘤,但我又檢查不出,只能說明這個腦瘤還很小,不會有身體有多大傷害?!卞X鴻德安慰了一句,不過他說的也是實話。
中醫(yī)雖然不能直接確診出腦瘤,但中醫(yī)講究的是整體辯證。
簡單來說,就是你腦子某處發(fā)生了病變,全身各處都會有異常的情況出現(xiàn)。
以錢鴻德如今的中醫(yī)境界,都只能檢查出輕微的氣血阻滯,只能說明,中山裝老者蔡虹腦海里的腫塊,才剛剛成型,并不會引起什么大礙。甚至要不是在腦海里,隨便一個手術(shù),切除掉腫塊,都能讓身體恢復(fù)健康。
“嗯,蔡老哥,你就安心去做個詳細檢查吧,墜星山的事情交給我了。”葉凌天點頭說道。
中山裝老者蔡虹鄭重說道:“好,那就麻煩葉老弟了。我等下會給那些隨團士兵下命令,讓他們暗中聽你指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