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拓跋搏熊聲如洪鐘,語氣中帶著幾分桀驁。
“二!”
話音還未落,一道利箭襲來,眼見箭頭離拓跋搏熊的額頭只差一絲,卻不料拓跋搏熊一手握住箭桿,使其無法在近分毫。
“你們盛武,都是這些無膽鼠輩么?”
拓跋搏熊一把拉過石勇,貼在耳邊輕蔑的說道。
......
正當拓跋搏熊準備一拳結果了石勇之時,晃眼一瞧,先前城頭上的高大身影不知何時消失在視野中。
拓跋搏熊視線急忙朝著關口掃去,果不其然,先前城頭的高大身影,正赤手空拳的朝著自己走來。
“狂妄小子!”
出來的高大身影正是先前才趕到玉闕關的司燁,司燁語氣陰沉,仿佛要將眼前的少年的生吞活剝。
“是你!哈哈哈哈哈哈!那日沒能交上手,我回去可是失望了好久!今日正好!”拓跋搏熊一把將身前的石勇甩開,哈哈哈一笑,大搖大擺的朝著司燁走去。
“廢話少說!”
司燁用力一踏,如弓般射出,眨眼間便出現(xiàn)在拓跋搏熊身前。
二人同時出手一拳,雙拳相撞,拳勁產生的勁風,席卷戰(zhàn)場,緊接著又是數(shù)拳相撞,拳拳到肉。
拓跋搏熊硬挨了司燁一拳,整個人到飛出數(shù)米遠,停下腳步,伸手擦了擦嘴角的鮮血,這才緩緩的開口說道:“這也不過如此嘛!”
“熱熱身而已!”
司燁低聲說道,手上動作卻絲毫不停,又是一拳轟出,拳勁剛猛霸道,比起之前要迅猛不少。
拓跋搏熊見勢不妙,不敢硬接此拳,腳下步法一變,側身躲開這致命一拳,隨即雙手擒住司燁手臂準備借勢一個過肩摔。
“哼!”司燁冷哼一聲,單手一揚,巨大的力道將拓跋搏熊高高甩起,正當拓跋搏熊震驚之余,一拳正對半空中的拓跋搏熊轟去。
拓跋搏熊見轟擊而來的拳頭,身軀在空中詭異一扭,這才堪堪躲過司燁全力一拳,不過依然被拳頭所裹挾的勁風所傷。
拓跋搏熊心中暗道一聲不好,如若繼續(xù)與此人拼殺下去,不出十個回合,自己必敗無疑,落地還未站位,司燁拳影又至,拓跋搏熊不得已,向后急退幾步,口中慌忙說道:“還不快來幫忙!”
話音剛落身后數(shù)百飛虎騎,齊身而動,戰(zhàn)馬踏蹄聲如擂鼓,眨眼間便蜂擁而至,將拓跋搏熊圍在戰(zhàn)陣的中央。
戰(zhàn)陣一分為二,一小部分護送著拓跋搏熊退至遠處,另外一部分朝著司燁發(fā)起了沖鋒!
只見戰(zhàn)馬馬蹄高高揚起,朝著身前的司燁便要一蹄踏下,司燁也不是等閑之輩,雙臂擒住馬蹄一個霸王舉鼎將戰(zhàn)馬連人帶馬摔翻在地,順勢奪過倒地飛虎騎身上的長槍,挑開朝著自己突刺而來長槍,槍身圍繞身軀一轉,雙手持槍,挑起身前倒地的拓跋飛虎騎,朝著突擊而來的騎兵用力一砸。
一時間人仰馬翻,數(shù)名騎兵皆被砸倒在地,后方突擊的騎兵來不及勒馬,皆死與戰(zhàn)馬的踩踏之下。
城頭上觀望的黑衣刀客見識不妙,急忙凌空一躍,跳下城頭,翻上一旁驛卒的快馬,便沖出關外。
“大哥!我來助你!”
黑衣刀客一手逐云刀,殺機凌厲,沖入戰(zhàn)陣中,刀刀透過盔甲之間的縫隙傷人,憑借著一身輕裝的優(yōu)勢,一時間竟無飛虎騎能追上。
號稱草原騎兵霸主的拓跋飛虎騎,幾乎是眨眼的功夫便有數(shù)人死在黑衣刀客的倒下,無一例外,刀鋒靈巧,透過外甲縫隙一刀縫合。
“來得好!今天殺個痛快!”
司燁手中長槍左右橫掃,槍尖快速劃過奔襲的馬腿,戰(zhàn)馬來不及反應,前腿便被長槍斬折,一瞬間便栽倒在地,馬背上兩名騎手,被沖擊的慣性摔出去數(shù)米遠,腦袋狠狠的砸在地面的石塊上才堪堪停下。
“那黑衣刀客究竟是誰!竟然能一刀斃命!”拓跋搏熊心中焦急萬分,若是讓自己哥哥知道,折損了這么多人,都還搞不定,那還不得打死自己,更別說盛武只是兩個人就攔住了自己帶的著數(shù)百人。
“如此戰(zhàn)力!只怕是盛武的燕云八驍衛(wèi)!”身旁一人緩緩說道。
拓跋搏熊扭頭問道:“能拿下么?”此時的他心里也開始有些犯怵。
“花點力氣,黑衣刀客到還能拿下,不過那邊那個漢子,就沒辦法了!”飛虎騎手指不遠處一人獨戰(zhàn)數(shù)百騎還絲毫不落下風的司燁緩緩說道:“這漢子,自知長槍難以破我軍戰(zhàn)甲,全是用槍身將我軍跌落的馬下的將士敲暈!戰(zhàn)力絕不在那黑衣刀客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