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母也是見過世面的人,當即向嚴凌飛笑道:“您好,您可能認錯人了?!?br/> “他叫劉樂,是你們醫(yī)院里的實習醫(yī)生,這位是我女兒田晴晴?!?br/> “劉樂要介紹我女兒到醫(yī)院里上班,不知道行不行?”
田母說的極為客氣,臉上堆出滿滿的笑容,比著討好也猶有過之了。
“當然沒問題?!眹懒栾w已經(jīng)提前泡好一壺茶。
把三人讓到沙發(fā)上坐下后,就捧起茶壺先給劉樂倒了一杯。
然后是田母,最后才是田晴晴。
田母有一種恍然如夢的感覺,想不到醫(yī)院里的副院長還親自給自己倒茶。
驚得田母急忙用雙手把茶杯接住,還不小心燙了一下。
可是她不敢吭聲,只是暗地里吹了吹手指頭。
心里還在疑惑不解著,人家一位醫(yī)院的大領導,就這么平易近人嗎?
簡直把他們當成了遠道而來的尊貴客人。
讓她都有一種賓至如歸的感覺。
看來今后要多到這里坐坐了。
而且,這家醫(yī)院很有人情味啊,自己的女兒在這里工作,那是再好不過了。
要不然,這位副院長就是她多年不見的老同學,突然把她認了出來。
想到這里,田母把腰桿都挺直了,露出了十二分的笑容。
突然看到劉樂舒服的斜靠在沙發(fā)上,還擺起了二郎腿,嘚瑟的晃動著。
她就一巴掌拍了過去,還用力推了一把,不滿道:“臭小子,在院長面前你擺什么譜,給我坐好了,有點規(guī)矩好不好?”
嚴凌飛皺了皺眉頭。
正想把這個女人趕出去時,卻見劉樂擺了擺手,他也只好作罷。
接著就見田母裝出溫柔嫵媚的樣子,輕聲慢語道:“嚴院長,我女兒今后就在這里上班了,我也女兒交給你這樣的好領導,心里也放心?!?br/> “就是不知道工作時間是怎么安排的,還有薪資待遇,能不能說一下?”
田母說的極為溫柔,還暗暗的朝著嚴凌飛拋了個媚眼,暗送秋波。
“這個要看劉院長了?!眹懒栾w視而不見,而是扭頭看向劉樂。
因為這家是私人醫(yī)院,開什么工資,一周上多久的班,都是劉樂一句話的事。
田母掃了劉樂一眼,又回頭對著嚴凌飛哈哈大笑笑道:“嚴院長,你開什么玩笑,我女兒在這里工作,看他有什么用?”
“他也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介紹人,才是你們醫(yī)院的實習醫(yī)生。現(xiàn)在咱們直接談就行了,以我看,還是叫他趕快回去上班吧,別在這里礙眼了……”
田晴晴忍不住拉了母親一把,輕聲道:“媽,劉樂好像是這里的院長?!?br/> 一走進來,她就覺得不對勁,經(jīng)過細致觀察,田晴晴幾乎可以肯定了。
她心里也是極為震驚的,覺得劉樂藏的真深。
“???怎么可能?一個連房租都交不起的臭小子?!?br/> “一個剛剛畢業(yè)的實力醫(yī)生,還是農(nóng)村來的鄉(xiāng)巴佬?!?br/> “他要是能做院長,我還不得做市長去?”田母壓根兒不相信。
她覺得自己的女兒真是瘋了,還氣憤的瞪女兒一眼,不讓她再多嘴。
看劉樂仍然氣定神閑的坐著,似乎不以為意??墒?,嚴凌飛還是忍不住了。
只見他一拍桌子,對著田晴晴怒喝道:“你囔囔什么?”
“他就是我們醫(yī)院的院長,你女兒能不能在這里工作,就是他一句話的事?!?br/> “現(xiàn)在,請你出去,這里不歡迎你,我們要和你女兒談談了?!?br/> 田母頓時傻眼了!
再不相信田晴晴的話,她也得相信嚴凌飛的話?。?br/> 身為副院長,不可能拿這種事開玩笑的。
一想到劉樂是院長,她頓時感覺頭暈腦脹、眼花目眩,猶如天塌地陷了一般。
在嚴凌飛的怒視下,她惶恐不安的站起來,深深的看了劉樂一眼,忐忑道:“劉樂,原來你真的是院長,你怎么不早說?你看看這事鬧得?”
“趕快出去?!眹懒栾w不耐煩的擺擺手。
他是真受不了這個自以為是的老婆子。
竟然敢小瞧醫(yī)術蓋世的劉樂,眼睛真是瞎了。
“對不起,那我出去了……”
田母揣揣不安向外走,還不步三回頭的望著的劉樂。
她是多么希望劉樂能替她說句話啊!
至少也能幫她在嚴凌飛面前挽回一點面子啊!
可是劉樂安然的坐在那里,就是不言不語,也不看她一眼。
田母最終走了出去,還小心翼翼的關上了房門。
她一離開,辦公室里頓時清靜許多。
嚴凌飛又為劉樂倒了一杯茶,忍不住搖頭笑了笑。
覺得劉樂真能忍,看來心性不錯。
田晴晴也傻眼了,她一直以為劉樂是實習醫(yī)生,萬萬想不到劉樂成為院長。
剛才,雖然猜測劉樂可能是院長,而內(nèi)心深處,還是不敢相信的。
此時,聽了嚴凌飛的話,她也被震驚的目瞪口呆了。
劉樂現(xiàn)在才二十二歲啊!剛剛大學畢業(yè),怎么就成了院長呢?
等她回過神來時,母親都已經(jīng)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