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雪琳就是比你美吧!”夏岑川一臉得瑟的看著宮子兮說。
宮子兮并沒有反駁,只是說了一句:“你怎么那么無聊呢,我發(fā)現(xiàn)你這個人還真的是無趣。”
上官然同情地拍了拍夏岑川的肩膀,點了點頭。
夏岑川撲倒池野牧的懷了,委屈的說:“牧呀,我只是說了一句實話,這有錯嗎?”
池野牧不緊不慢地推開夏岑川,說:“那也是你自找的?!?br/> 白浩宇幸災(zāi)樂禍的說:“活該,誰讓你在別人的傷口上撒鹽。”
“嗚嗚,你們都欺負我。”夏岑川仰天長叫,“我只不過是說了一句實話而已嗎,難道說實話有錯嗎?”
“我同意你,你說得的確沒錯。”裴祈玉的笑里藏刀。
“我說,你不說話沒人當(dāng)你是啞巴。”宮子兮狠狠地剜了裴祈玉一樣,裴祈玉只能弱弱的回瞪她。
“你們說,軒什么時候訂婚呀。發(fā)生這么大的事,軒都不告訴我們,我們該怎么懲罰他呀,嗯哼?!毕尼樾χ?br/> “軒,真的要娶那個什么冷靜清嗎?”裴祈玉問。沐云瑤迫切的也想要知道,翊軒是不是自愿的。
“應(yīng)該是吧,八九不離十了,我勸某些人呀還是不要瞎參和了,對方是第一財閥懂事長的侄女,某些人呀,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瞎參和什么呀?!毕尼粗崞碛駞拹旱卣f。
沐云瑤沒有注意夏岑川的眼神,也沒有看出夏岑川是故意針對裴祈玉,仍舊低著頭,眼睛盯著自己的腳尖。是呀,對方是什么身份,第一財閥懂事長的侄女,自己只是一個小小的平民百姓的女兒,自己有什么資格去和別人比,自己也沒有資格站在翊軒的身邊,翊軒的社會地位也不允許他的身邊站著一個沒有能力的人,他的身邊只適合站著那些優(yōu)秀的,有能力幫到他的人,而不需要拖油瓶,自己不是那些人,自己只是一個拖油瓶,我只需要將這份感情埋在心底。一滴清淚無聲的滑落,滴在沐云瑤的鞋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