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間后,港島某酒樓,原本幫趙學(xué)延出庭作證的人一一離去或走人,酒樓包房里只剩下三人,就是小趙、李佳妮和張大狀。
張大狀自罰一杯酒,開口道,“延哥,要不要我?guī)湍闫鹪V深水埗區(qū)警署?他們栽贓你坐冤獄,我有把握至少能為延哥索要回百萬以上報酬。”
“那個陳志港身為一個總督察,還真是沒節(jié)操無底線,竟然捏造證據(jù)?!?br/> “我一定能幫延哥打的他丟了那身警服。”
穿越之初還在蹲拘留室的時候,趙學(xué)延就知道自己被黑警坑了,為什么?
他只是恰好出現(xiàn)在搶劫現(xiàn)場,沒有證件疑似偷渡客,還因為死掉的劫匪阿才,臨死前撲街時把槍甩到了他懷里,他用手丟了一下。
這……
這些證據(jù),真不足以把他定罪,送進牢里。
他是沒有證件,但那把槍只有槍身有趙學(xué)延指紋,扳機上沒有,也沒有人指認他和劫匪認識,更沒人指認他打劫。
在疑點利益歸于被告的前提下,他是不用坐牢的。
所以就算趙學(xué)延被抓的初期,警察也只是打算遣返他,走流程時風云突變,被指控成劫匪同黨。
就是黑警陳志港,捏造了其他的新證據(jù)。
新證據(jù)是,死鬼阿才隨身攜帶的香煙盒、火機上,也有趙學(xué)延指紋,這是怎么做到的?當時他還在被審訊,主抓審訊的陳志港在一次單獨盤問里問他要抽根煙放松下?
趙學(xué)延點頭,就接過煙盒和火機抽了一根。
事后陳志港才突然證明,那盒煙和火機是搶劫案里、死者阿才衣兜里拿到的物證,自從在械劫案現(xiàn)場被封進透明袋后,從沒被外界接觸過。
有接觸也是法政在取證時,不止提取到了死鬼才的指紋,不只有其他陌生指紋,還有趙學(xué)延的。
好嘛,你說和死者不認識,只是偷渡,槍身上有你的指紋可以解釋,阿才死掉后兜里的煙和火機,為什么有你指紋?
新證據(jù)的出現(xiàn),加上趙學(xué)延沒錢,請來的辯護律師只是走流程不出真力,也可能是對方?jīng)]本事。
他才被坑慘了。
事后他也能想明白,那是陳志港忽悠他抽煙時,自身手上應(yīng)該涂抹了什么暫時性遮掩指紋的事物,才讓他中招。因為法政提供的證據(jù),幾組陌生指紋并沒有陳志港的。
他當時,只是一個大學(xué)生睡個午覺,就穿越了,純良的學(xué)生仔,哪會想到重案組黑警那么坑,丟根煙給你都是挖陷阱啊。
他當初只能吐槽社會太險惡,尤其是這悍匪兇徒遍地走的港島社會。
現(xiàn)在得到了清白?和陳志港就有的玩了。
他還不知道葉世官那大賊,恨不得把陳志港生吞活剝了,但自己有實力時,反擊一下也正常啊。
過去一兩個月了,李森即便也懷疑陳志港,卻沒有搜查到對方的把柄?趙學(xué)延有其他不要實錘鐵證的反擊辦法啊。
伴隨張大狀信誓旦旦的言辭,趙學(xué)延笑著敲了下桌子,“張律師,看來你狀態(tài)不錯啊,既然這樣,那案子就交給你了?!?br/> 當初威脅張律師辦事不利,他就放靚坤,急的這位律師上火……這次打官司?
張律師當然是分文不取,以比幫朱滔打官司更強的多狀態(tài)和士氣去打趙學(xué)延冤獄案的。
香煙和火機上的指紋,張律師也分別盤問了最初審訊趙學(xué)延的深水埗區(qū)警察,就盯著對方一直問,陳志港有沒有給趙學(xué)延遞過煙,有沒有遞過火機?你百分百確定見證過陳志港所有審問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