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之前那輛賓利,真是趙學延買的,益少還要掂量一下,他雖然是混社團的,港府刻意縱容下……欺負普通市民無所謂,欺負大富豪?
那就尷尬了。
趙學延長的比他帥,比他高大,穿的似乎也不錯,他正有點心虛呢,突然聽到是租的車?丟,原來是個裝闊的家伙。
知不知道他尖沙咀益少是誰?忠青社二龍頭丁益蟹!
在尖沙咀,有一個倪家響徹江湖,但倪家是走粉大莊家,對普通社團爭地盤根本沒多大興趣,他們只是在向全港拆粉散貨。
尖沙咀還有洪興太子?
即便洪興太子,遇到了強勢崛起中的忠青社,也不敢隨意欺壓。
趙學延臉上悲傷情緒更濃,“你們就算是混社團的,也要講道理吧?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我就在路邊停個車,招誰惹誰了?”
在他話語里,某腿很白的靚女急急道,“快幫我報警啊靚仔,搞定他們,你的車我賠!”
益少大怒,“干,小子你不會是故意攪局的吧?”
這還是前半夜,八點多不到九點,他們忠青社即便橫,也做不到無視警察。
這小子不會是想英雄救美,來談賠修車費的話題之前就報過警了吧?現(xiàn)在只是拖延時間?
一想到這里,益少就指揮著手下兄弟,“動他!”
兩個小弟猛的沖出,一人持刀斬向趙學延右臂,一人抓著棒球棍朝他左肩砸下。
趙學延表情不變,后發(fā)先至一手抓住持刀男手腕,手一抖,借力打力,不止拽著他持刀的手斬向棒球棍男,還在中間發(fā)力助推。
啊~
棒球棍男子果斷慘嚎著捂住右臂踉蹌后退,棒球棍也跌落在地。
趙學延在持刀男背對自己時,一腳踹的對方騰空撲向益少,持刀的手都在空中亂舞亂斬。
噗通~
丁益蟹匆忙避開,任由持刀男摔在地上,一時身軀僵硬動彈不得只有慘哼時,他才怒視趙學延,“你果然有問題,殺!”
怒罵聲里,丁益蟹帶著五個小弟舍棄腿很白一起沖來。
他手下本就是七人,最初有兩個被腿很白踢了兩腳變的暈乎乎站不穩(wěn),但那是疼和一陣暈眩,別說死了,重傷都不算。
之前追殺腿很白時,所有小弟自然一起追逐了。
一次面對六人,趙學延也不慌。
一矮身撿起棒球棍,手臂都快的在夜空中拉出殘影了,嘭嘭嘭一陣悶響里,從小弟到丁益蟹,全部被砸趴下了。
額頭飚血趴在地上的丁益蟹,大腦還是一片昏沉時,趙學延才蹲下地上點了根煙,“現(xiàn)在可以談下修車費的問題了吧?”
緩了幾十秒,丁益蟹才憤怒的抬頭,“你是誰?油麻地老虎狗,還是鯊魚彬?”
那是忠青社想要把地盤殺進油麻地時,幾個抱團湊在一起對抗他們的小老大,忠青社也經(jīng)常和那幾位曬馬、對斬,仇怨很深。
他不信這個突然蹦出來,輕松把他們打的七零八落一地慘哼的猛人,只是來索要什么修車費,那不是開玩笑么?
趙學延臉上都多了一絲憂傷,單手拎著丁益蟹的衣領(lǐng),把他腦袋拉了起來,另一手啪啪啪賞起了耳光,“你聽不懂人話?我就是好好的,車被你們砸了,刮花了,討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