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闖府(求訂閱)
孟昭此時陷入前所未有的大危機,除非能爆發(fā)出照天鏡的威能,不然以他如今的武功,絕對無法抗衡徹底恢復(fù)自由之身的石杰。
這也是他之前一直壓著對方,不給他解藥的原因。
反制對方的手段太少,如今主客移位,他已經(jīng)陷入被動當中。
更不要說,他懷中還藏著一枚地靈珠,對于先天高手也有著極強的誘惑力。
對方殺人奪寶,然后隱匿而逃,新平縣沒人攔得住他。。
縱然面對如此危險境地,孟昭仍表現(xiàn)的十分冷靜,淡漠,語氣平緩,閉目道,
“石先生,你可是要殺我?”
對方恢復(fù)實力的第一件事,就是將他制住,這種態(tài)度可不是很好啊。
石杰戴著面具的臉龐露出一抹略顯僵硬的笑容,壓在孟昭肩頭的那充滿力量感的手掌微微松開,道,
“孟小子,你就不怕我動手嗎?看你的表現(xiàn),似乎篤定我不會對你如何?!?br/>
面對生死,不同的人總會有不同的態(tài)度,或是軟弱,或是堅強,或是釋然。
孟昭則不同,他似乎篤定自己不會有事,所以才表現(xiàn)得如此波瀾不驚,而非那種對于死亡毫不畏懼的大智大勇。
“然也,我只是覺得,石先生和孟某接觸也有一段日子了,怎么都算的上志同道合的朋友,就算不待見我,總歸不會傷害我才對。
況且我對先生禮遇有加,救您于危難之間,還不惜耗費大量珍貴丹藥,幫您調(diào)理內(nèi)外傷勢,恢復(fù)元氣……您若是傷害我,怕是連自己那關(guān)都過不去?!?br/>
這話當然還是搪塞,真正的原因,在于孟昭始終覺得沈天賜和石杰兩人來到冀州南安,肯定有所圖謀。
在官面上,沈天賜占盡優(yōu)勢,金陵沈家亮出來,基本上在冀州沒多少人會為難他,石杰則不同,連真實身份都不敢透露,武功也不及沈天賜高明,找個強勢的勢力和人物合作,才是正途。,
而孟昭自覺,如今沒有比他更合適的人了。
不提其他,只權(quán)衡利弊,石杰殺他的可能性就大大降低。
當然,這依然是一種賭博,只不過孟昭覺得自己勝算很大罷了。
石杰懷疑的看了眼孟昭,理是這么個理,但似乎牽強了些,對方篤定他不是那種過河拆橋,忘恩負義的人,這的確很讓人高興,但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石杰松手,孟昭活動了下被壓得發(fā)麻的肩膀,凝重道,
“石先生,現(xiàn)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忠伯和阿樂那邊形勢不是很好,咱們要盡快趕過去,不然胡應(yīng)明那要是發(fā)了狂,可不好收場。”
呂忠呂樂父子乃是孟昭的得力臂助,孟昭必須要保證他們的安全。
石杰點點頭,不過還是告誡孟昭,
“孟小子,我得提前知會你一聲,沈家的太乙金書太過霸道,我的傷勢至今不過恢復(fù)八成。
再者,為了避免身份暴露,被沈天賜察覺,也無法動用最強的武學(xué),戰(zhàn)力再損幾分,你可要仔細想清楚再做決定?!?br/>
孟昭對此門清,萬一石杰的身份泄露,沈天賜帶給他的壓力,將會是胡應(yīng)明的百十倍不止,他怎么會草率行事?
二人披了一身蓑衣,帶著斗笠,迎著瓢潑大雨,刺骨的濕冷,朝著胡應(yīng)明所在之地匆匆趕去。
隨行的只有五人,其中一個還是之前將地靈珠帶回來的那個青年。
愈發(fā)洶涌的雨勢中,數(shù)道身影在新平縣的街道兩側(cè)邊的建筑上飛檐走壁,施展輕功全力趕路,帶起陣陣水霧朦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