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柱白了白錦曦一眼,道:“你叫我啥?”
白錦曦眨眨眼道:“叫你吳大師啊。”
“你叫我吳大師那就算了,我們的友誼沒了!”吳大柱說道。
白錦曦嫣然一笑道:“大柱,擔任我白家的特別顧問怎樣?年薪百萬?!?br/>
吳大柱說道:“你這樣說的話,我還是可以考慮一下的,不過還是和店長一樣的條款,我還有大棚,還要種黃瓜,很忙,可沒有時間朝九晚五?!?br/>
白錦曦笑道:“當然,一樣的條款,不是特殊事件,不需要你出面……你該干什么干什么?但是待遇一樣不會少?!?br/>
吳大柱說道:“那行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答應了?!?br/>
白錦曦笑的越發(fā)的開心了,看著吳大柱的眼神也是一片迷離。
白弘毅忽然叫道:“我不同意!”
所有人都愣住了。
看向了白弘毅。
白宏圖淡淡的說道:“弘毅,你是在質疑我的決定嗎?”
今天白錦曦的決定,就是白宏圖的決定。
吳大柱,他必須拉攏進入白家,不惜一切代價。
白弘毅臉色陰沉,眼神怨毒的盯著吳大柱,都是他破壞了自己的一切好事,他恨死了吳大柱,此時冷冷的說道:“我不是質疑你的決定,我只是反對白錦曦,他竟然把這樣的一個農民拉入白家,還做顧問?她把白家當做了什么?”
白錦曦冷冷的說道:“你已經沒有資格反對,你現(xiàn)在已經不是白家的人,你的股份也全部充公!所以,請你閉嘴!”
白宏圖有些疑惑的看著白錦曦,這話從何說起?他剛才一直昏迷不醒,并不知道白弘毅說過的話。
白錦曦簡單的講述了一下,白宏圖點頭道:“這個男子漢大丈夫,一個唾沫一個釘,非常好……弘毅,你現(xiàn)在寫一個股份放棄協(xié)議吧,你的股份充公了!”
白弘毅激動的大叫:“休想,我當時只是說的氣話,現(xiàn)在我收回……我就是不離開,我就是不交出股份,你們能把我怎樣!”
白宏圖看向了白甲丁,道:“三叔,你是公證人,有這樣的事情吧?”
白甲丁神色復雜的看了白弘毅一眼,道:“有這回事!”
白弘毅臉色頓時僵硬,白甲丁是白家重要股東,白宏圖又是家主,若是他們聯(lián)手收拾白弘毅,真的很容易……
白弘毅在白家將會一無所有,毫無存在感了。
“你們給我等著,你們休想讓我凈身出戶,我不會甘心,我和你們干到底!”白弘毅氣急敗壞,簡直炸開了,他一切的謀劃就要成功了,就等和白宏圖掛掉,但是結果,等來的是白宏圖蘇醒……
這一切都是因為吳大柱。
“我弄死你!”
白弘毅抓起桌子上厚重大理石的煙灰缸,對著吳大柱的腦袋就砸過去。
白宏圖和白錦曦頓時大驚失色。
想要阻攔,但是根本來不及了。
白弘毅動作的太突然了。
他們想要阻攔都來不及。
眨眼工夫。
白弘毅就抓著煙灰缸到了吳大柱面前。
呼的一下就砸向了吳大柱。
吳大柱冷漠的看著白弘毅。
看著砸到臉上的煙灰缸。
一把抓住了。
反手一抓就到了自己手里。
白弘毅還在懵逼的時候,煙灰缸啪的砸在了自己的臉上。
“啊……”
白弘毅一聲慘叫,滿臉開花。
“啪!”
“啪!”
吳大柱毫不留手,按住白弘毅就是一通拍。
片刻功夫,就拍的白弘毅癱在了地上,滿臉鮮血,豬頭一般凄慘。
“這,這出人命了……”白甲丁嚇得哆嗦。
白錦曦也是緊張的臉色發(fā)白,可不能出人命啊。
白宏圖臉色凝重,急忙蹲下來去查看白弘毅的生命體征。
而后他愕然的發(fā)現(xiàn),白弘毅看似凄慘,其實生命跡象正常。
他佩服的看著吳大柱,豎起了大拇指道:“大師的手段就是高明,佩服!”
吳大柱冷哼一聲:“人給你放倒了,你帶回去處理吧……”
白宏圖眼睛一亮,道:“多謝吳大師!”
昏迷的白弘毅可比清醒的白弘毅容易處置多了。
帶回去白家,白宏圖就可以趁著白弘毅昏迷狀態(tài),把他從白家凈身出戶。
白甲丁聽到吳大柱的話,臉色大變,露出了忌憚敬畏之色。
這個吳大柱,看上去農民,手段也太猛了吧?
不但會上古九針,出手竟然也這樣的狠辣果決,高明。
這樣的人不好惹啊。
難怪能成為九針的傳人。
白宏圖這是命不該絕啊,生了一個敗家兒子,卻又生了一個天賦異稟的閨女,竟然撞大運遇到了九針傳人。
不簡單??!
有了此人的幫助,
以后白宏圖和白錦曦在白家無人能動了。
“大師,我讓錦曦留下陪你,我先帶著白弘毅回家處理一下。這段時間,白家肯定出現(xiàn)了不少問題……”白宏圖請示吳大柱。
吳大柱點頭,隨手給白宏圖拔掉銀針,讓他趕緊走,一個老頭子留下來有啥意思?閨女留下就行了。
白宏圖示意白甲丁過來幫忙,把白弘毅弄到輪椅上,二人推著白弘毅向外走去。
白甲丁臨出門的時候,一咬牙回頭對吳大柱說道:“今天的事情是我老眼昏花,冒犯了吳顧問,請吳顧問不要介意……”
吳大柱驚訝的瞥了白甲丁一眼,這老頭倒是能屈能伸啊。
吳大柱擺手道:“你好自為之就行?!?br/>
白甲丁松口氣,道:“我知道了……”
白宏圖和白甲丁推著白弘毅走了。
房間里就剩下吳大柱和白錦曦。
吳大柱看著寬大的床鋪,以及真皮沙發(fā),看著白錦曦:“你爸沒事了,我也該走了……”
白錦曦急忙道:“大柱你不要著急……”
隨即嗔道:“你就不想和我多呆一會兒?”
吳大柱笑道:“你說啥呢?大床就在眼前,你不是暗示我要以身相許吧?”
白錦曦臉頰微熱,嗔道:“說啥呢?”
看了一眼大床,的確是有些尷尬,這樣的環(huán)境和氣氛的確是有些曖昧。
“我把顧問合同給你打印一下,你等一下簽一下。”白錦曦起身走向了電腦,電腦跟前是有椅子的,不過椅子在一側,白錦曦掩飾剛才的尷尬,一時間也忘記拉椅子過來了,就彎腰操作起來。
那彎腰的姿態(tài),讓人心頭癢癢的。
吳大柱口干舌燥的倒了一杯水,潤滑干燥的喉嚨。
白錦曦并未發(fā)現(xiàn)自己的撩人姿態(tài),操作一番了一番之后,把顧問合同發(fā)給了房世源,讓他在百草堂的打印機上打印……不在酒店里處理,酒店房間也沒有準備打印機。
“我把合同發(fā)給了房世源,等一下我們去百草堂打印……”白錦曦轉身對吳大柱說道。
卻看到吳大柱急忙收回視線,假裝喝茶,愣了一下,有些疑惑,隨即想起剛才自己的動作,那彎腰的樣子……
吳大柱剛才不是在偷看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