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覺時,顧甜甜的神經(jīng)一直緊繃著。
結果發(fā)現(xiàn)柏沉堯只是摟著她睡著,并沒有那個意思。
兩人躺下已經(jīng)快一個小時了,誰都沒說一句話。
顧甜甜覺得,她人生中最大的尷尬都是在柏沉堯跟前。
和他躺在一張床上,枕著同一個枕頭,他摟著她,甚至一只手還非常霸道地擱在她胸上。
臉上的距離,親密無間。
可是兩人的心……相隔十萬八千里。
顧甜甜還從沒這樣和柏沉堯躺在一起過,以往都是柏沉堯折騰她折騰的死去活來,幾乎在完事后洗干凈了倒頭就睡。
甚至有時候,累的根本睜不開眼,也懶得管身上干不干凈。
不過每次醒來雖然感覺四肢像是要散架似的,卻干干凈凈。
顧甜甜只能肯定,肯定每次柏沉堯去洗漱后,會再讓力大無窮的美女女傭們進來幫她清洗。
閉著眼睛躺著,因為她是被柏沉堯抱在懷里,臉頰貼著他的胸膛,甚至能聽到他強有力的心跳聲。
這種尷尬……在隨著時間的一點點流逝,越來越深。
顧甜甜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卻不知道抱著她的柏沉堯也沒睡,只是保持著假寐狀態(tài)。
而顧甜甜因為尷尬緊張無措,時不時顫抖一下的細長睫毛,輕輕滑過他的胸膛,柏沉堯的眉毛,皺了起來。
甚至只是擱在她胸上的大手,在兩人這么躺在床上一個小時之后,忽然揉搓起來。<>
顧甜甜心中一怔,裝作睡著了的樣子,當做不知道。
如果睡著了就能比那啥那啥,她真的已經(jīng)睡著了。
“我知道你沒睡!”
柏沉堯的聲音,冷冰冰的從頭頂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