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陽是被紀嵐雪推了一把才完全回過神來,他隱約聽到紀嵐雪只說了一句祝你好運,完全沒有其他多余的話,現(xiàn)在紀嵐雪推了他一把跑向宿舍,他也來不及問明白,只能莫名其妙嘆了一聲。
擺了一下頭,刁陽走向了白奇?zhèn)?,無論如何他今天要得到白偉奇手中蘊含靈氣之物。
“刁陽!”聲音很是急切。
刁陽沒走幾步,身后再次有人叫住了他。
刁陽這次沒有從這聲音聽出是誰,叫他的是一名男生,刁陽確定以前沒有聽過這聲音。
轉(zhuǎn)過身來,只見一名穿著普通、長相比他還要帥氣的男生捂著肚子向他跑來。
“刁陽,快,秋月惜在大排檔被人綁走了……”跑過來的男生喘著粗氣急促地說道。
刁陽一聽到妹妹被綁,頓時臉色大變,眸子被殺意充徹得猩紅,靈風步施展到極致,瞬間消失在原地。
剛才還喘著粗氣的男生呼吸驟停,呆呆地看著刁陽淡去的殘影,足足過了十來秒才清明過來跟了上去。
刁陽趕到大排檔,已經(jīng)沒有了綁匪的蹤跡,但整條街依然在議論著剛才發(fā)生的事,不用問刁陽也知道剛才的男生沒有說假話。
刁陽心急如焚,不知所措,正要掏出電話找瞿孤萱幫忙時,他突然想起了送給妹妹的護身符,護身符是他用真氣凝聚靈氣制作而成,只要妹妹隨身佩戴,他就能感受到護身符上的氣息。
不敢遲疑,刁陽迅速平復(fù)急切的心情,閉目靜心去感受,數(shù)個呼吸后,刁陽豁然睜開雙目,飛奔而出。
“刁陽,你等等……”
報信的男生一屁股癱坐在馬路上,用力拍了一下滿是油污的路面,他為了趕上刁陽,可以說用盡了吃奶的力氣,可還是來晚了一步,留給他的仍就是一個逐漸淡去的身影,他趕過來是要告訴刁陽綁匪的特征的,雖然綁匪用絲襪套住了腦袋,但他挨了一腳,近距離和綁匪接觸過,大致特征他還是記住了的,只是沒想到,秋月惜的哥哥速度快得簡直就不是人,他都沒機會開口。
癱坐在馬路上的男生感覺有了一絲力氣,飛快地爬了起來,向路人借了一個電話報了警。他之所以沒有選擇先報警,那是他知道刁陽很能打,在女生宿舍大門前大顯神威,幾個綁匪應(yīng)該不是刁陽的對手,先找刁陽也是為了盡快求下秋月惜。
刁陽剛跨入練氣二層初期,修為本就沒有穩(wěn)固,為了救治韋清雅又幾乎耗盡真氣,現(xiàn)在恢復(fù)不到兩層的真氣在靈風步的極致施展下急劇下降,但刁陽早已顧不上這些,在他心里,就算是拼著力盡而亡,他也要將妹妹盡早平安地救下來,晚一秒妹妹可能都會受到不敢想象的傷害。
至尊皇浴最頂層的某總統(tǒng)套房內(nèi),郭金圣手中握著一瓶神油猙獰地說道:“媽的,差點讓老子的寶貝廢掉,老子才不管你是誰,今天就拿你妹妹來證明,老子究竟是不是軟蛋?!?br/> 郭金圣出院后,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將他蛋軟有緩沖才保住了命根的事泄漏了出去,身邊的死黨見到他總是有意無意地叫他軟蛋,這讓他羞怒萬分,把所有的火氣都歸結(jié)給了刁陽兄妹二人。為洗掉軟蛋一名,證明他的霸氣,他悖著父親策劃了這件事。
啪!郭金圣用力將手中的神油放在桌上,瞪著一旁站立的校服男說道:“駒仔,那幾個混蛋怎么還沒有將人帶來?”
黃元駒立馬諂媚道:“圣哥您稍等片刻,馬哥他們已經(jīng)得手了,正在趕回來的路上,應(yīng)該再過幾分鐘就可以到了。圣哥要是覺得無聊,可以先看看動作大片,預(yù)熱預(yù)熱……”
“老子需要預(yù)熱?”郭金圣瞪了一眼黃元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