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塔木城三里外的官道上,這里已經離阿克塔木城很近了,附近鄉(xiāng)村、農場的物質,源源不斷地向通過這條寬敞的官道向阿克塔木城輸送。
因此這條官道上,來往的馬車絡繹不絕。
一輛拉著一車大木箱和草墊的破舊毛驢板車,在官道上歡快地行使著,拉車的毛驢踢踏著有節(jié)奏的步伐,拉著這輛破車嘎吱嘎吱響,都不知道這輛破車會不會在中途散架。
趕毛驢車的是一名身穿亞麻布的中年大漢,當然他肯定不是職業(yè)者,職業(yè)者怎么可能趕這種毛驢板車?
職業(yè)者的坐架,至少也是四輪馬車,兩匹駿馬拉車,價值3枚金德勒以上,就如同旁邊這輛。
“吁——?!?br/> 經過數(shù)天的駕車鍛煉,維特魯威駕駛四輪馬車已經毫無問題,完全能夠做到,加速快,停車準。
他駕駛著四輪馬車準確地切入,毛驢馬車前方,一個急剎車,攔下了中年大漢和他的毛驢板車。
數(shù)分鐘后,中年大漢被脫得只深四角短褲,一臉懵逼地坐在價值3枚金德勒以上,兩匹駿馬拉車的四輪馬車上,不知道該前進還是后退。
。。。。。。
阿克塔木城城門,維特魯威已經換上了中年大漢的亞麻衣,座駕也換成了毛驢板車,當然還有一車大木箱和草墊。
非職業(yè)者自然是要排隊入城,繳納入城費,5枚銅子兒,還好維特魯威成為職業(yè)者時間還不長,一些普通人的習慣,他仍然還保持著,再配上他那老實巴交的憨直面容,自然是毫無波瀾,順利入城。
他駕著毛驢車直奔貧民區(qū)的碼頭。
普通人駕著一輛破車,趕往貧民區(qū)再正常不過,自然也不會引起街邊老鼠的注意。
他們的注意力都在職業(yè)者身上,普通人脫光了衣服在他面前跳肚皮舞,他也懶得看一眼。
毛驢車沒有拉著貨物去碼頭的貨船上,反而停在了一家開在運河旁不遠的旅店外。
這家開在貧民區(qū)的三層旅館,全名叫做“七個水手連鎖旅店”占地不小,門前的小廣場上還可以停放馬車,但是只有普通人和一些苦逼職業(yè)者居住,這里身手敏捷的游蕩者也不少,只是他們一般不是來住店的而是來發(fā)財?shù)?,一些舍不得花錢到富人區(qū)和貴族區(qū)居住的職業(yè)者,呃。。。大多都是苦哈哈的戰(zhàn)士,他們的敏捷一般都比較低,正適合這些走神偷路線的游蕩者練手。
維特魯威一臉苦逼、窮酸相,再加上一身地道鄉(xiāng)土味的亞麻布衣服,自然沒有游蕩者愿意上去摸他一把,維特魯威所過之處,行人自動分開。
這是一種氣場,窮的氣場。
“老板,我要住店?!本S特魯威高呼道。
老板遠遠地已經感受到了維特魯威的逼人的氣場,于是頭也不抬:“2枚銀德勒一晚。”
“老板,我要看房?!本S特魯威再呼道。
老板抬頭看了一眼維特魯威,嘴角帶出一絲嘲諷,心說:就你還看房?在這阿克塔木城你還能找到比我七手連鎖更便宜的旅店?你怕是想睡大街吧。
老板沒好氣說道:“二、三樓沒有只有底層?!崩习暹€有一句話沒說出口,二、三樓就算有那也是留給職業(yè)者住的。
維特魯威眼睛一亮:“好,就要底層,不過房間要我選?!?br/> 老板眉頭一皺,招呼一名伙計帶維特魯威去選房。
底層房間都是清一色的普通商人,沒有五大三粗的職業(yè)者,即便是小偷也是那種沒有開啟先祖之力的準職業(yè)者小偷,為了幾個銅子兒討生活的命。
因此旅館底層反而不容易出現(xiàn)一言不合就開打事情,氣氛相對和諧,只是流鶯拉客的較多。
還好維特魯威有氣場庇護,小偷、流鶯都難以近身。
“就要這個房間?!本S特魯威指著一間堆滿雜物的房間,語氣堅定地說道。
伙計一臉奇怪,那么多好房間不要,要這間鬧鬼的。這間房間雖然寬敞但是并不好租,因為租客發(fā)現(xiàn)住在這間房間里,一到半夜就會有窸窸窣窣的聲音,非常毛乎悚然。
如今這間房間都是用來堆放雜物,伙計耐心地將鬧鬼傳聞解釋給維特魯威聽。
維特魯威仍然堅持并直接找到老板,要租這間房間租一年,用來碼放他的貨物。
既然是租一年的大生意,老板便讓伙計們將雜物騰了出來,維特魯威把荷包翻出個底朝天,掏出8枚金德勒,一旁喝酒的游蕩者們眼睛都看直了,哀嘆一聲又一只肥羊用表演技能騙了他。
房間租好后,維特魯威再將毛驢車上的大木箱一個一個搬進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