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做往常,幾萬塊錢在老張眼里就不算個事,可如今是災(zāi)年,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由于今年只雇了一個長工,倆人也不怕出事,便琢磨起來。
……
長工叫二力,很實在一個人,愛說,能干,二力看這莊稼遭了災(zāi),雖然不是自己家的,但心里也不是滋味。
他的工作就是伺候莊稼,如今莊稼沒了,他繼續(xù)留下來也沒意思,他不想占東家這便宜,給人家雪上加霜。
于是,二力和老張?zhí)岢鲩_工資走人,如果明年需要長工他再來。
二力提的意見合情合理,而且是為自己著想,老張當然無法拒絕,就說等明天去城里給二力支錢。
二力不疑有他,答應(yīng)了下來,當晚,老張以吃散伙飯為由請二力喝酒,做了六個菜,倆人推杯換盞,一人喝了得有一斤酒。
老張已經(jīng)設(shè)計好了,自然沒有真喝,他事先吃了解酒藥,所以是裝醉。
二力這人本來就實在,再一個也沒想到老張在算計他,哪里能看出來老張是裝醉的。
平常倆人吃飯的時候也會喝酒,但由于第二天凌晨三點左右就得起來干活,根本就不敢多喝,二兩半就頂天了。
今天猛一下子喝了這么多,二力有些蒙叨叨了,本來他就愛說,再加上醉酒,這話匣子就摟不住了。
老張在席間拐彎抹角地探過二力的口風(fēng),能不能今年先不開工資,留個聯(lián)系方式,等經(jīng)濟寬裕了再發(fā)給二力。
然而二力雖然實在,但是不傻,辛辛苦苦干了半年,咋能不要錢呢,再說了,他一個跑腿子(沒娶過媳婦的中年人),玩兒命地給人干活不就是想掙點錢討個娘們嗎?
老張見二力不肯答應(yīng)不給工資,一時間惡向膽邊生,但是他沒有表現(xiàn)出來,岔開了話題。
兩人正喝著呢,外面?zhèn)鱽砹死习迥锏募饨新暋?br/> 二力聽這不是好動靜,便著急忙慌地跑出去看,也沒注意到老張沒跟上來。
老張見二力出去有一會兒了,提起一個鎬把子調(diào)整了一下表情走向屋外。
且說二力出了門,看到老板娘踩著梯子正往倉房上爬。
那梯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年頭多了,在老板娘的腳下左右直晃,眼看著老板娘就要從上面掉下來了。
二力栽楞地跑了過去,運起力氣,一把將梯子按住。
老板娘也是嚇得夠嗆,為了逼真,她是真的用力晃來著,如果二力不能及時過來幫忙,說不得要摔個好歹的。
“嫂子,這大晚上的,你往房頂上爬啥?”二力舌頭都有些捋不直了。
“大兄弟,這房頂都讓雹子砸壞了,天氣預(yù)報報的今天晚上有雨,我尋思收拾收拾,省得漏雨。”因為即將用計,老板娘說話有些哆嗦。
二力看到老板娘手機提溜著一卷塑料布,便不作他想,喝迷糊的他也沒聽出老板娘語氣中的異樣。
“大兄弟,你給我扶一下梯子?!崩习迥飳Χφf道。
二力滿口答應(yīng),從兜里摸出手電,給老板娘打光。
老板娘見二力上套了,咬了咬牙,開始解自己的褲腰帶。
為了能夠順利實施計策,老板娘特意穿了個肥大的褲子。
褲腰帶解開了,老板娘用手提著褲腰,低頭一看,二力正抬頭看呢。
老板娘深吸口氣,就松開了提著褲腰的手。
肥大的褲子順著老板娘筆直修長的雙腿就滑了下來,在手電光的照射下,二力先是看到了潔白圓潤有型的兩條腿,再向上看,黑草叢中一抹紅,天門中斷楚江開。
老板娘褲子里面居然什么都沒穿,二力日思夜想,夢中常見的夢幻之地就這樣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二力一時間有些呆了,本來就蒙叨叨的,又被這么雷了一下,他幾乎喪失了思考能力,雙眼下意識地在老板娘的下半身上來回踅摸。
老板娘見此場景有些臉紅,她也是第一回干這事,不過計劃還有后續(xù),她不能光這么站著啊。
“??!”老板娘佯裝驚恐地喊了一嗓子,站在梯子上的身子就向下倒去。
她早已經(jīng)踩掉了鞋子,此時把已經(jīng)掉下來的褲腰在梯子出頭的地方一蹭,下落的過程中,老板娘下半身最后的衣物就這么掛在了梯子上。
塑料布被老板娘扔了,在倒向下面的過程中,老板娘把短襯一扯,扣子盡數(shù)崩開,里面居然也是什么都沒穿。
二力被老板娘的驚叫嚇得回過神來,與此同時正好看到老板娘掉下來,他沒工夫想太多,下意識地伸手去接。
說時遲那時快,老板娘一抖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把短襯給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