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還有多遠?"
秦牧坐在鬼面猞猁的身上飛奔,至于金老是石中火給它自己起的名氣,空中火自己叫做空老了。
"快了,往左拐!"一道意識傳進秦牧的腦海中。
秦牧一拉鬼面猞猁的頸毛,鬼面猞猁立刻轉了方向,速度不見絲毫減慢。
"嘖嘖,小子,你這頭鬼面猞猁真是夠聰明的?。?金老的聲音傳來,看來對于鬼面猞猁極其滿意。
"哼,還不是因為我的功勞!"又一道意識傳了進來。
"你還真是老不休呀,這頭鬼面猞猁在你那里才待了幾天,你就敢承認是你的功勞,以我看呀,這頭鬼面猞猁還未成年呢。"
"未成年?"秦牧心中也是一驚,看了鬼面猞猁一眼,一身黑毛油光發(fā)亮,如今更是和秦牧一般高大,一般的成年鬼面猞猁肩高能有一米就很不錯了,這一頭差不多有一米六左右,這還是未成年?
"金老頭,你還真是眼瞎呀,這一頭鬼面猞猁已經(jīng)是天賦異稟,能長到現(xiàn)在這個樣子,已經(jīng)是極為罕見,像是未成年的樣子嘛?"空老冷哼道。
"我就是沒有眼睛,你好像有似的?"金老極其不屑的說道。
"你不僅沒眼睛,面皮也沒有!"
"我還真沒有。"
秦牧揉了揉額頭,就這么一會的功夫,兩道意識已經(jīng)在他腦海中吵了三次了。
"金老,該往哪里走了?"秦牧不得不出聲打斷兩人的爭吵,否則的話,他的腦袋都快炸了。
"哼,這頭鬼面猞猁絕對未成年,等著瞧!"金老嘟囔了一句,又對著秦牧說道:"就在前面不遠了,你小心一點,注意隱藏。"
秦牧點了點頭,又往前走了差不多一公里的距離,前方已經(jīng)隱隱能聽到人的說話聲了。
秦牧從鬼面猞猁背上下來,小心翼翼的靠近。
當秦牧看清來人后,卻是心中一動,"丹宗,劍閣,陰陽教,五行衛(wèi),想不到四大宗門竟然到齊了。"
不過此時四大宗門的樣子有些狼狽。
丹宗此時只剩下三人,各個手中托著一個小型丹爐,衣衫破爛,嘴角掛血,臉上更是黑灰一片,想必金中火發(fā)難之時,丹宗的人離的卻是最近,能活下來三個,已經(jīng)說明了這幾個家伙的強大。
陰陽教稍好一些,還剩四人,其中一人斷了胳膊,其余三人身上的傷卻是比丹宗的人好一些,不過這陰陽教卻是兩男兩女的搭配。
劍閣的人最可憐,就只有劍云和何東二人,好在二人并沒有受什么傷,手中捏劍符,警惕的盯著眾人。
五行衛(wèi)的人情況卻是最好的,青衣儒雅青年那位姜統(tǒng)領帶頭,身后跟著'金'、'火'、'土'、'水'四個同伴,五人身上都有傷,卻并不是很嚴重。
四家勢力,四個方向站位,中間卻是一團金色的火焰,大地氣息撲面而來,秦牧睜大了眼睛,這股氣息和此時乾坤八卦盤中的石中火一般無二。
"金老,這是怎么回事?"
"哈哈,怎么樣,是不是被騙到了?"金老得意的大笑。
空中火卻是看不得石中火太過得瑟的表現(xiàn),出生打擊道:"不就是一招火引術嘛,有什么好得意的。"
"火引術?"秦牧疑惑道。
"這是所有神火的一種天賦神通,就像用一根木棍從燃燒的火焰中引出一團火拿走一樣,因為是從本身上分離出去的,所以和本身的氣勢卻是一模一樣,不過這種火只能稱為假火,一個月就消散了。"空老解釋道。
秦牧點了點頭,原來如此,也為這四家勢力默哀三秒鐘,辛苦爭斗得來的神火,一個月以后突然消失,那時不知道是個什么樣的表情。
場中情勢也有些詭異,四家都想得到石中火不想便宜了別人。
陰陽教的人率先說話,乃是一個女子,身材火爆異常,輕紗薄衣,白皙的胴體若隱若現(xiàn),尤其是那雙眼睛,隨時都像在勾人一樣,看著劍閣的兩人,聲音嬌魅的說道:"劍云大少,你們劍閣都得到空中火了,這石中火讓給小妹如何,到時候小妹一定親自登門道謝,好好服侍大少一番,好不好呀。"
女子輕笑,胸前兩團碩大顫動。
劍云眼神厭惡的看了女子一眼,"念嬌,收起你那一套吧,這里誰不知道你,每個月都得榨干三四個男性鼎爐了,我還是免了吧,而且空中火,我劍閣并未得到。"
念嬌捂著嘴輕笑,眼神卻是多了幾份怨毒,"劍云大少,這句話說出來,小妹更不信了,我們三家都在石中火這里,而卻只有你一家在空中火那里,我可不相信劍云大少會放過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