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笑了,“你們都是大美女。”
“這照片我可以買下來嗎?”
“我們這是照片,并不是畫,要洗多少張就能洗多少張,你買下來也可以?!?br/> “我是說我買下來之后,這照片就不要放在這里供人參觀了?!?br/> “那恐怕不行?!?br/> “我也沒什么特別的意思,只是看到幾乎和自己一模一樣的照片,混跡在百年前的事物里,我覺得心里不舒服?!?br/> “那這樣,你找這影展的主人,看看有沒有商量的余地,你去三樓問問我們館長他的聯(lián)系方式?!?br/> “好,我考慮考慮?!?br/> 思來想去,我只有把這照片買下來,說什么不能讓它堂而皇之的擺在這里。這太危險了。
我決定找美術(shù)館的館長。
轉(zhuǎn)過身,我的目光正好與二三米外的一個人對視。
“項歷?”
我本能的脫口而出,“你跟蹤我?”
“多多,早上從齊氏出來,我姐去上班了,我只是信步走到這里。結(jié)果看到你和楚含也在這里。”
“項歷,對不起?!?br/> “多多,我想讓你告訴我是怎么回事?你不是水性楊花的女孩。從你有病那天我去看你,你媽說你頭晚去魏菡那了,我就覺得不對勁。同學(xué)里,你們倆的關(guān)系一般,和楚含那么好,你都沒去她家里住過??僧?dāng)時也沒有深想。那一晚,你是和齊世喆在一起?”
問出這一句話,項歷是努了很大的力,他的語氣里隱藏了說不盡的無奈和痛苦。那時,我們還沒有分手,他是不愿意承認(rèn),他心目中的乖乖寶貝背叛了他。
要說人不能干壞事,干壞事就得露出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