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了項歷,楚含的八卦勁上來了,跟打了雞血一樣。給公司打電話,說她在外面吃壞了東西肚子疼,晚點回去。非要和我找一間咖啡廳坐坐。
幽雅的咖啡室里,我笑著看楚含,“楚含,真的讓你失望了。我和項歷什么都沒有,只是在這點上有共識,分手了我們依然是朋友?!?br/> “多多,我不相信項歷這么容易就放棄了。他在以退為進。”
“驟然的分手在項歷有些受不了,就是放在我身上,我也不能接受。真的和項歷能做朋友,讓他慢慢改變對我的感情也挺好?!?br/> “多多,這恐怕只是你的一廂情愿,項歷不會放棄?!?br/> “讓時間慢慢改變一切吧,分手了,不一定老死不相往來。”
楚含去衛(wèi)生間。
一個四十幾歲的男人走到我身邊,“您好,可以和你聊兩句嗎?”
我并沒有見過他,但看此人不像是游手好閑之人,于是我點了點頭。
“我看你面熟?!?br/> “我們并不認識?!蔽掖?。
“你和我的影展里的一幅照片很有緣?!?br/> “那你是那影展的主人了,我剛剛從那里來,我知道你指的是哪張照片,那張照片我看過了?!蔽倚χ卮?。
“你們長得太像了,簡直就是一個人?!?br/> 我心說:我就怕聽這話。“其實,我也正想找您,我想把這張照片買下來?!?br/> “不用買,我送你一張?!?br/> “您誤會了。我是想從那展覽上把這個照片撤下來,那畢竟是百年前的東西?!?br/> “我明白了??墒茄不卣褂[的合同已簽過了,這幅照片也在合同之內(nèi),恐怕是不行?!?br/> “我會賠償你的損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