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天爍喝了一口酒,直接下筷開夾,不得不說,他已經(jīng)忍不住了。
其實菜還在廚房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恨不得沖進(jìn)去先來一口半成品嘗嘗了,那味道真絕了……
在座除了方瑞一直在特種隊伍,伙食雖然不錯,但也算不上是珍饈美味,但唐雅琪和桑天爍絕對是吃過見過的,即便如此,也著實被這味道深深的吸引了。
更確切地說,唐雅琪在上一次嘗的時候,就已經(jīng)認(rèn)為這是人間極品了,在被老爺子點撥之后,味道更是令人找不出恰當(dāng)?shù)男稳菰~來贊譽(yù)了。
一口進(jìn)嘴,桑天爍整個人都愣住了,他瞪大眼睛看著宋子軒,想說什么,但卻開不了口。
“你看什么啊,咋樣說說?!彼巫榆幍?。
“師、師父,我覺得……還是你自己嘗嘗吧,吃過這道菜,我覺得我不配,不配吃也不配評論。”
聞言,唐雅琪差點一口菜噴了出來,她笑道:“子軒,美極了,我從來沒有吃過這么美的菜品,如果說能和它媲美的,就只有帝王炒飯,但我敢說它更上了一個層次。”
宋子軒心里頓時興奮了起來,他先是嘗了一勺湯,光是湯汁的鮮美,就已經(jīng)讓他自己愣住了。
當(dāng)嘗五絲的時候,那鮮嫩的口感和融入湯汁的味道,簡直無法形容。
他恨不得來它十碗米飯先吃個夠再說……
哪怕是自己做的菜,也照樣迷醉,這或許就是清宮菜譜的強(qiáng)大!
幾人正沉醉著,宋子軒突然注意到門沒有關(guān)嚴(yán),門口一雙眼睛正注視著他們。
“瑞子,門口有人!”
宋子軒說完,桑天爍和方瑞同時站了起來,猛地朝著門前沖了過去。
沖出門一刻,瑞子便見一個穿著休閑西裝的男人,顯然他剛才正在往里偷看。
二話不說,瑞子直接出手去抓,桑天爍也同時朝著那人沖了過去。
那人猝不及防,沒想到對方直接出手,顯然有些亂了方寸,躲閃的同時,腳下一個不穩(wěn)險些摔倒。
不過那人調(diào)整的也很快,下一刻便正對方瑞,再一次的躲閃,一掌已經(jīng)打了出去。
手掌接近方瑞一刻,頓時化為爪,明顯是想抓向方瑞的肩膀。
方瑞也馬上意識到一個問題,對方?jīng)]有想傷害自己,不然不會用抓的,而是應(yīng)該用拳。
桑天爍卻不管那一套,抬腿朝著那人踹了過去,后者后撤一步,速度極快地再次伸手,直接抓住了桑天爍的腳腕,向上一揚(yáng),桑天爍整個人朝后倒了下去,仰面朝天摔在了地上。
“哎喲我曹,砸場子是嗎?小爺跟你拼了。”
見桑天爍被打,瑞子也急了,迅速近身給了一拳,男人似乎防備不夠,雖然躲開,但胳膊還是挨上了這一拳。
見狀也是急了,向后直接一個空翻躲開方瑞的攻擊,緊接著走下三路一個掃堂腿,方瑞雙腳跳起躲閃的同時,那男人揮拳而至。
不過方瑞反應(yīng)也快,空中身體微微扭曲便躲開了攻擊,就在這時,他看好了男人的套路,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腕。
稍微用力,男人立刻露出痛苦的表情,要知道,那可是脈門!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來:“住手,別打了,戴通你別打了!”
聞言,兩人這才停了下來,都是看向了唐雅琪?!按魍愀陕锇??找事是嗎?”唐雅琪怒斥道。
“我……雅琪,門沒關(guān)嚴(yán),這味兒太香了,我就過去看看……”
這話說完,所有人都是蒙了,敢情是金鱗五道羹的味兒把戴通吸引過來了。
見識自己人,方瑞也尷尬,就沒再說什么。
宋子軒笑了笑:“我還琢磨呢,戴通哪去了,來吧,進(jìn)來一起吃吧?!?br/>
“啊?我聞聞就行。”戴通說完就后悔了,雖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做了這么多年高級保鏢,這輩子也沒那么沒出息過。
“廢什么話,進(jìn)來吃吧?!?br/>
見唐雅琪放了話,戴通才邁步走了進(jìn)去,同時不忘伸手拉起了坐在地上的桑天爍。
幾人落座,戴通嘗了口菜,表情那叫一個享受,宋子軒笑道:“老哥,每次都麻煩你開車,今天犒勞你一下吧,菜不多,你別挑理?!?br/>
“不挑,這么多菜呢,不過這碗羹太美了,宋子軒,你做的嗎?”
“是?!?br/>
戴通也不喝酒,就直接吃米飯就金鱗五道羹,他一邊大口吃著,一邊說道:“難怪,雅琪……你沒看錯人,這就不是一般的手藝啊?!?br/>
唐雅琪也笑了:“你看你,以為我們唐家喂不飽你呢。”
戴通趕忙擺手:“和那沒關(guān)系,關(guān)鍵這菜太好吃了,這輩子沒吃過,雅琪,我說句話你別在意,咱們家的菜跟宋子軒的手藝比不了?!?br/>
按說聽這話,唐雅琪應(yīng)該生氣,畢竟自己家也做餐飲,不過不知道為什么她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非常驕傲、自豪。
“是吧?那你就多吃點,堵你的嘴,吃完給我回車?yán)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