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咸魚把陳陽扶了起來,快速的解釋說道:“勾云花來到咱們蘇市,第一份工作,就是落腳在游仙酒樓,在那里做服務(wù)員。因為被酒樓里的服務(wù)員欺辱占便宜,勾云花過得很慘,她就去告訴酒樓老板??墒?,酒樓老板生怕事情鬧大,再加上勾云花沒有身份證,就把她給解雇了?!?br/> 趙咸魚嘆了口氣,繼續(xù)說道:“后來,勾云花還是把酒樓告到了警局,但是,游仙酒樓的老板叫游三賢,他很有些地位和人脈,就把這個事情給壓下來?!?br/> “勾云花非但沒得到什么結(jié)果,還差點被遣送回去。恰好,勾云花遇到了段響,所以去了段響的家中做了保姆。”
“后來發(fā)生的事情,你也知道了,段響和勾云花發(fā)生了關(guān)系。勾云花以為這是愛情,豈不知,這只是城里人的一點調(diào)味劑,勾云花報警無門,又丟了清白,所以她最終選擇,把自己煉成尸蠱,報復段響?!?br/> 陳陽擦了擦眼角的鮮血,他嘆了口氣,“這么說來,勾云花也是個可憐之人?!?br/> 趙咸魚點點頭,“對,只不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摸不透大城市里生活的潛規(guī)矩,脾氣倔強又容易走極端。就好像是這一次來報仇的人,他們?yōu)榱斯丛苹?,可以直接殺掉幾十條人命。”
說著,趙咸魚匆匆忙忙的往外走,一邊走一邊給游三賢打電話。
陳陽也跟上。
海倫驚訝的聽著趙咸魚和陳陽的對話。
她作為鎂國知名的刑偵生物學家,此刻,對于陳陽破案,越來越好奇了。
所以,她也立即跟上,誰都別想攔住她。
三個人跳上了一個黑色轎車。
趙咸魚猛的一踩油門,他快速的說:“游三賢電話沒人接,剛剛我已經(jīng)讓同事追查他的手機地址了?,F(xiàn)在,咱們先趕往他的酒樓,這個時間點,他大概率是在他的辦公室里?!?br/> 同時,趙咸魚一邊開車,一邊吩咐警員,穿便衣趕往游三賢的家中。
這時候。
趙咸魚的手機發(fā)來了消息,已經(jīng)定位到了游三賢。
果然在游仙酒樓的最頂層,老板辦公室里。
趙咸魚的車速更快了。
車子上。
海倫奇怪的問道:“陳先生,你怎么知道兇手下一個對付的人,會是酒樓老板?就僅憑尸體擺出的那些奇怪動作嗎?為什么我無法看得出?!?br/> 陳陽抓緊時間休息,沒時間搭理這個鎂國大妞。
海倫很奇怪,可是看到陳陽不說,她也沒辦法追問。
她只是想等著看結(jié)果。
到了游仙酒樓內(nèi)。
趙咸魚亮出身份牌,讓服務(wù)員立即帶著去老板辦公室。
乘坐電梯,到了頂層。
走出電梯的那一刻,陳陽立即就感受到了一種陰冷煞氣。
陳陽轉(zhuǎn)身,朝著趙咸魚和海倫說道:“你們在這里等著,萬一遇到對方,千萬別留戀,轉(zhuǎn)身就逃,不要看他!”
隨即,陳陽到了辦公室前,一腳踹開門,沖了進去。
辦公室里。
一個白白胖胖的男人,正蜷縮在沙發(fā)上。
他已經(jīng)把空調(diào)開到最大,但還是覺得發(fā)冷。
他就是游三賢。
游三賢很奇怪,他還在猶豫著,要不要撥打120。
可是,這么猶豫一會的功夫,他就連電話都拿不動了。
整個人凍的只能打哆嗦。
陳陽只是看了眼游三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