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提議,蘇小甜馬上就豎起大拇指道:“不錯,我還以為你會忘記他們呢!”
“當然不會,我們都在公安局里共事那么久了,給李善融弄一份也行,我相信她也喜歡吃的!”
談論著,我們卻忽然發(fā)現(xiàn)有個男人走進來了,這個男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沖進來就捂住自己的胸膛不斷地呼叫起來:“我快不行了,這是哪里???”
由于他突然趴在了前臺的柜子上,嚇得那個餐廳的服務女生都合不攏嘴,我們發(fā)現(xiàn)不妥,直接站起來到達男人的旁邊,誰知道這個時候男人竟然一個趴著就整個人沒有力氣了,而且他的口中吐出了大口大口的鮮血,背后一陣被染紅了,仿佛是有人剛才從他的背后來了一刀!
男人趴著之后就完全沒有反應了,而且他的臉龐由于嘴巴流出的血液此刻被染紅了,地上都是他的血液從他那血紅的臉龐一直流淌著,來到那柜臺的下方。
看到這種情景服務生當然嚇得跳了起來,隨后雙腳完全使用不出力氣往背后就坐倒了過去,最后是呀的一聲大叫!
我看這個男人死的模樣竟然和之前丟失腎狀和肺部的死者很像,難道第三個受害者就在眼前?
我雖然有點驚慌,但現(xiàn)在可沒有時間害怕了,必須要立刻呼叫支援,眼下的情況不簡單,弄不好餐廳都會受到嚴重的影響。
那些客人們看到這里出事了每個都站起來呀呀地叫著,不要命般的逃出餐廳往外面跑,不過還是有一些膽子大的留在原地到處拍攝照片。
我兩拿出警官證保護現(xiàn)場,讓那些人不要過來,我蹲下身子戴上乳膠手套拿出勘察箱里的竹葉反射管和驗尸筆等工具,開始對死者進行簡單的調查。
首先是死因,這次他的后背顯然也是縫合了,但兇手這樣做是為了什么?
明明自己是要殺害男人的,破開人家的后背還要縫好,而且事后放走他跑了一段時間,男人當時一定是太痛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去那里,走著走著無意中找到了這個餐廳看到里面有人就沖了進來。
這個男人的體魄或者好一點,所以在身體被縫合起來后還能堅持跑一段時間吧,我在他的褲兜里找到了一張名片,看到里面的內容才知道對方叫國嘉石,是個體育教練,怪不得他的體質能有這么好,原來平時就經(jīng)常鍛煉的。
這個就是他被這樣處理后還能奔跑一段時間的原因吧,莫非兇手只是在附近對男人下手的?
這回我沒有看尸體了,直接走到門外,發(fā)現(xiàn)餐廳外面的一條路上都有血跡,蘇小甜發(fā)現(xiàn)我走出去了,但也不敢跟來,因為現(xiàn)在支援還沒來的,她一定是平時看我出了事情都會對著尸體的,但這次竟然沒有多看就走出去了,她肯定很疑惑我在做什么。
我來到外面的時候發(fā)現(xiàn)血跡消失的地方離餐廳不遠,另外我發(fā)現(xiàn)旁邊有深邃的車痕,看起來這種車痕應該只有大奔才能留下的,我沒有管路上的人,直接趴在了人行道上的車痕旁邊檢查了一番,發(fā)現(xiàn)泥地上竟然有硫磺的味道傳來!
一般人應該是不可能聞到那種味道的,但我的鼻子是經(jīng)過鍛煉的,擁有犬門嗅覺能力,一聞便知道了,硫磺?加上汽車痕跡?看來兇手原本對付國嘉石的地方不在這里,而是弄完后,開車帶著他來到這個地方,才把他扔下去的。
我看周圍都是監(jiān)控,那家伙也太猖狂了,竟然敢在這里開車離開。
我讓交警部門配合和張曉聯(lián)系,排查這車痕離開附近的監(jiān)控畫面,打完電話,蘇小甜就跑過來了:“喂喂!張大同你來這里干嘛???”
“支援到了嗎?”我反問道。
“來了,不然我敢出來嗎?難道你在外面發(fā)現(xiàn)了什么重要的線索?”
蘇小甜說著她也看到了地上的車痕和痕跡,很快就明白過來了,她說:“看來兇手是把他的人拋在這里而已。”
“是的,我們追蹤那輛車子應該就能找到兇手了!”我說著告訴蘇小甜自己已經(jīng)給張曉提及過了。
蘇小甜稱贊我說:“不錯,看來你現(xiàn)在辦事越來越像一名刑警了,之前我還害怕你做不來這個工作呢,只能做個心理顧問,這樣局限性太大了!”
“我明白,你放心吧小甜,在之后的案子里我會慢慢學習的!”我回答。
我們聊著很快回到了餐廳里,此刻黃可瑩和張雅馨都到了,我們一起對著尸體開始再次驗證起來。
看到男人的尸體現(xiàn)在可瑩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她很平靜地拿出肛溫計先給男尸驗證體溫,隨后又檢查死者的胸腔情況,看看皮膚表面有沒有血點等等。
檢查一段時間后,她就自己的觀察道:“尸體的致命傷是后面這一刀,剛才我檢查過,其他內臟都在,但就是死者的心臟沒有了!”
“什么?”我被黃可瑩的這句話嚇倒了,因為剛才我們明明還能看到男人跑進餐廳的,當時他就沒有心臟,那他是怎么跑的?
想象一下一個沒有心臟的人還在跑,還跑進了餐廳求助女服務生的情景,就會讓人心里無比的發(fā)寒。
我把剛才看到的情景告訴了可瑩,那一刻她也是一個激靈道:“不是吧?張大同哥哥,那到底是什么東西支撐他繼續(xù)奔跑的?”
“我現(xiàn)在也不確定,死者大致情況和之前的差不多,不同的是這次丟失的器官變成了心臟對吧?”我反問。
“沒錯,如果繼續(xù)發(fā)現(xiàn)其他死者,他們的脾部和肝部會不會剛好不見了?”
黃可瑩的這種問題讓我怎么回答,我當然是不想看到再有人出事了,但她的推斷也不是沒有道理。
我忽然想明白了什么道:“看來兇手的目的是體內最重要的五個器官啊,但他取走這些又有什么用?這種情況我覺得最有可能的還是和祭祀或者什么儀式有聯(lián)系?!?br/>
蘇小甜聽到我這樣說也是點頭道:“沒錯,很有這樣的可能,不然兇手取走器官的時候,就會隨機了,不會那么規(guī)律!”
“同感,人的五大器官分別的心肝脾肺腎,兇手不是按照這個順序下手,他取走的這些器官,應該是另一種原理在指導著的!”我分析了一下說道。
“是的,死者身上沒有皮屑殘留也沒有指紋,兇手還是如此謹慎,和之前的一樣,是同一個人所為!”張雅馨拿著激光普照儀和無影燈檢查著說道。
她剛才已經(jīng)從死者的頭部到身上乃至四肢的所有皮膚上瀏覽過一次了,整體的情況,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初步的分析,我蹲在她的旁邊,和她一起把死者翻了過來,由于之前死者的趴著的露出了后背,現(xiàn)在我們把他翻了過來,死者的正面就顯露在我們的面前了。
死者的胸膛上出現(xiàn)了一些瘀痕,仿佛是生前被人用鉗子夾過的一般,我就說:“看來這次死者臨死之前被折磨過!”
“是的,她怎么會突然做出這樣的舉動呢?對了!按照這個男人的年齡不是學生了,那他和顧明高中會有什么聯(lián)系嗎?”蘇小甜道。
“這是個好問題,也是個重大的發(fā)現(xiàn),莫非之前兇手之所以選擇顧明高中的人,只是巧合而已?”
聊到這里我先讓人把尸體帶回去了同時找到這里的餐廳老板,那是個老頭子,知道這里出事了,他除了一陣的抱怨也沒給我們說出什么來,我們看他這樣子也不容易的,就沒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