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沒有這個意思?!闭裸懸娻嵆姆磻?yīng)很大,一時間有些摸不透她在想什么。
她……難道很不喜歡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嗎?為什么要用這種故作無所謂的事情說這種話。難道是因為她根本就不想他負(fù)責(zé),因為她不喜歡自己?
章銘是慕氏集團的秘書長,每天最長做的事情,似乎就是思考。他要思考的東西很多很多,大腦幾乎每時每刻都在運轉(zhuǎn),這已經(jīng)成為了一種本能。而尤其是揣測人心,他更是一直都在做。
所以現(xiàn)在,在鄭楚楚說出一句話之后,他就本能的舉一反三的思考了起來。
那邊鄭楚楚的心里卻是慌亂的。
一份因為149而起的戀愛,會有什么好結(jié)果呢?絕對不會有好結(jié)果的,而且她更不想讓章銘覺得她是個胡攪蠻纏的女人,什么因為第一次獻給了他,就要他負(fù)責(zé)什么的,她不需要。
她是獻出了第一次,也說過希望自己的第一次是給自己最愛的人,但她在這方面并沒有執(zhí)念。
“昨天晚上只是酒后亂xing,你不用這么認(rèn)真啦,我也不是打算守身如玉到結(jié)婚的那種古板女人,只是一直沒有碰到感興趣的人而已,既然昨天晚上稀里糊涂的做了,我們就忘了吧?!编嵆柭柤缯f道。
心里卻發(fā)虛,她雖然喝醉了思緒不受控制,但關(guān)于昨天晚和章銘做的記憶卻全部都記得。
他溫柔的愛撫著她,進入她的時候,她痛的哭了,他吻著她的唇安撫時她,甚至于之后他滾燙的溫度,與巨大的快感,她都能輕易的回味起來。
她沒有失憶,全部都記得。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一定要說的這么無所謂,這種口氣倒顯得她很隨便的樣子,可實際上她并不隨便的,不是什么男人都行的。<>她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迷住。
章銘的冷靜,清俊,紳士,以及他言談舉止和舉手投足,那種從小就滲透在骨子里的優(yōu)雅,都深深的吸引了她。
是因為她是章銘,所以她才會心甘情愿的和他做的??烧驗檫@樣,才會假裝無所謂,不讓對方看到自己的狼狽,不想他覺得有負(fù)擔(dān),更不希望被看輕。
鄭楚楚的心思,章銘完全是不了解的。女人心海底針說的也不無道理,在章銘這里,只覺得鄭楚楚果然是不想和他在一起,所以在和他劃開界限。
心臟一陣緊縮,他有些疼,這么久以來,他從沒有對哪個女人產(chǎn)生過像對鄭楚楚這樣的欲望,也對她的為人思想產(chǎn)生了一種渴望。
想了解她,想知道她更多的事情,想和她變得更親密,這種心情很強烈,他知道自己喜歡上了鄭楚楚。
所以他才會在自己她是第一次時興奮到不行,完全沒有考慮后果的做到了最后。
她的第一次,他想要,他想要成為她的第一個男人。
擰著唇,章銘現(xiàn)在有些后悔了起來,后悔自己的不自量力和沖動,奪了她寶貴的第一次又怎樣,她根本沒有繼續(xù)的樣子。
若是知道她對自己毫無興趣,女孩子寶貴的第一次,他怎么會輕易奪走。
這些想法都在心里,表面上章銘開口卻是很彬彬有禮道:“既然是你的意愿,我會遵循的。只是請讓我說句對不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我酒后精蟲上腦,真的抱歉?!?br/>
鄭楚楚縮在被子里,身子微微的顫抖了起來。<>
他在道歉,是在后悔了嗎?
心臟絞痛,鄭楚楚翻了個身道:“沒事,我不介意的,我還有點兒累,再睡會兒你先走吧?!?br/>
她背對著章銘,和嘴上說的云淡風(fēng)輕不同,眼里噬滿了淚花。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竟然就這樣……
不,應(yīng)該說事情本來就是這樣的吧,149什么的,不就是第二天男女主角當(dāng)作沒有發(fā)生一樣嗎?
她明明做的很好,明明沒成為負(fù)擔(dān),為什么心卻這么難受。
她真是傻了,像章銘那樣,人既英俊又是慕氏集團的秘書長,這樣厲害,相貌堂堂,事業(yè)有成的男人,怎么會喜歡一個什么都還不懂的傻傻大學(xué)生。
她真是蠢透了,心里還隱約期待。
章銘看著她的背影想說什么,卻又不想徒增討厭,只得忍著再開口的沖動走了出去。至少今天該讓她冷靜,什么也不說。而且今天對他來說也是重要的。
慕氏的會議,他做為慕氏的秘書長,當(dāng)然要和總裁一起參加,共同抗敵。
深吸一口氣,章銘推了下眼鏡,眼里的迷亂漸退下去,只留了冷靜。此時此刻,兒女情長什么的,他要拋棄才行,這場戰(zhàn)役只準(zhǔn)贏不準(zhǔn)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