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在一片美好的氣氛中,和王子公主們一起共進了晚餐之后,安小溪去了學(xué)校投身到服裝設(shè)計里了。
或許是因為安琪已經(jīng)不在了,或許是因為安小溪最近的變化真的好大,越發(fā)漂亮了,系里的女生越發(fā)的喜歡和她接觸起來。
手上的手串被不少人夸贊了,安小溪很高興。
鄭楚楚也感慨手串做的真好,獨一無二又漂亮又有趣,安小溪把這個手串的意義講給了鄭楚楚,鄭楚楚看到她滿臉幸福的樣子,總算是稍微放心了一些。
安小溪總是把心事都放在心里,擺出堅強的笑臉,反而是叫她更加擔(dān)心,現(xiàn)在看到她真的沒事了,鄭楚楚安心了很多。
一個上午想這樣無所事事的過去,關(guān)于煌影的事情,安小溪在中午的時候和鄭楚楚說了。
“什么?煌影竟然是那樣的嗎?”鄭楚楚吃驚,安小溪干笑道:是啊,其實我覺得煌影還是個很不錯的人,他并沒有做什么壞事,他喜歡我這件事,也不會令我討厭,只是我覺得抱歉?!?br/>
鄭楚楚眨了眨眼睛,吃了一口餅干道:“要是放了我,我也討厭不起來,畢竟是那么厲害的大明星忽然說喜歡我,那可是煌影啊,臉帥成那個樣子,要是哪個女人敢說被煌影喜歡沒什么大不了的,我一定撕爛她的嘴?!?br/>
安小溪咯咯的笑了起來:“還好我沒說啊,我的嘴巴保住了?!?br/>
鄭楚楚白了她一眼道:“你就別笑了,我知道你壓力一定很大?;陀盀榱四闳チ撕萌R塢,還信誓旦旦的要回來把你從慕琛那里搶奪拯救,你一定很為難吧?!?br/>
安小溪深嘆了口氣苦笑:“楚楚,你真是了解我。因為我在慕琛這里并沒有受苦啊,相反我被他捧在手心里,而且我的心里只有慕琛。<>我現(xiàn)在又偏偏不能和煌影說,因為他已經(jīng)決心去好萊塢發(fā)展,都準(zhǔn)備好了,這對他也許是一次很好的轉(zhuǎn)機。”
“這時候你還是考慮到了煌影,別的女人會罵你白蓮花的?!编嵆蛉さ恼f道。
安小溪眨眼:“我也許真有點兒也說不定,不過我也是單戀過一個人的,知道那份感情的重量,所以不自覺的就會也替他想一想。要是這份心情不單單不被接受,還被踐踏的話,那該是怎樣的痛苦?!?br/>
鄭楚楚望著她那張安靜柔美的臉,勾起了一絲溫柔的笑:“果然因為你是這樣的,所以我才想和你做朋友?!?br/>
所以我才不能放下你不管,因為你總是這樣,總是的這樣將心比心的理解別人。
安小溪沖她笑,電話忽然響了起來,安小溪拿起來看到是陌生的號碼疑惑的接了起來。
“喂,您好?!?br/>
“小溪,我是爺爺。”沉穩(wěn)略帶威嚴(yán)的蒼老聲音響起,安小溪下意識的站了起來。
心臟砰砰跳的很快,安小溪大腦一片嗡鳴。爺爺給她打電話了,為什么?
“爺、爺爺,忽然給我打電話是?”
“小溪,你什么時候方便過來下吧,爺爺找你有事情談?!?br/>
“我、我現(xiàn)在有時間,這、這就過去可以嗎?”
“那你在哪里,我派車去接你?!蹦窖瓎柕?。
安小溪本來想說自己過去的,又想想慕家老宅那樣的地方,自己搭出租車去也太失禮了,只好道:“爺爺,我現(xiàn)在正在學(xué)校,在……”
匯報了自己的地址之后,安小溪掛斷電話,緊張的看著鄭楚楚道:“楚楚,快,還有點兒時間,陪我去買點兒點心。<>等下我要去見慕琛的爺爺?!?br/>
慕琛的爺爺那可是威嚴(yán)和權(quán)利的象征,鄭楚楚哪里敢怠慢,也跟著緊張了起來,站起來道:“點、點心的話,這附近有和果子店,快走吧。”
一個半小時以后,安小溪到了慕家大宅,下人依舊把她帶到岔路就沒有再繼續(xù)向前走了。安小溪這次學(xué)聰明知道看著花走,但是想了想,安小溪想到上次見到那個如同紫藤花一樣的男人。
他看起來很病弱的樣子,從來沒有在慕家的任何公開場合見過,但是能住在這樣的院子里也是慕家的親戚吧。上次為她指路的時候也很親近。
看看手里毅一緊張就買的過分多的和果子,安小溪向著慕笙的院子走去。
她倒是沒有想過要和的慕家所有人搞好關(guān)系,畢竟這里慕琛的敵人居多,但是放點兒點心就走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還有,很想再看看呢,漂亮的紫藤花海。
依然是下午,依然是陽光明媚,風(fēng)吹過紫藤花,漂亮極了,安小溪走到院子門前看到紫藤花那么漂亮,笑了:“還是很好看,好看到像是隨時會跑出妖精來一樣?!?br/>
走近院子門前,安小溪把和果子的盒子放在了門前就打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