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和你說,我等下要去和章銘秘書見面,我回去……”鄭楚楚正興奮的說著話,見安小溪停下來,好奇的回身看她:“喂,怎么停下來不走了?!?br/>
安小溪退了一步,望著鄭楚楚道:“我、我有東西忘記了楚楚你先走吧。”
鄭楚楚點頭,心里疑惑。她突然我忘記什么了?手機嗎?要么就是和服裝或者慕琛有關(guān)系的東西。不然不能這么緊張,看了下表,鄭楚楚也不能等安小溪了,急忙向外走。
她今天可是要好好打扮,章銘約她吃飯,她要回去洗澡換衣服,然后再去做個頭發(fā)。
鄭楚楚滿心期待的走了,那邊安小溪卻腦子亂成了一團,一邊向后走一邊問從她來路走來的人:“同學(xué),你有沒有看到一條掛著戒指的項鏈?!?br/>
“額,沒有看到?!蹦切┤思娂娀卮?。
安小溪焦急的四下找,一邊找一邊回想自己可能丟在的地方,新慌到不行,安小溪只覺得手心都要冒冷汗了。
那可是慕琛和她的婚戒,絕對絕地不能丟的。她到底是在哪里掉的,要找到一定要找到,一路瘋跑到回教室找了一圈找不到,安小溪急忙跑向慕笙的辦公室。
敲開門,慕笙在門內(nèi)看著她氣喘吁吁的樣子,心‘咯噔’一下,他已經(jīng)大概知道她來這里的目的了,但還是問道:“小溪你怎么了,氣喘吁吁的樣子。”
安小溪秀麗的小臉又白又紅,聲音有些顫抖:“項鏈,阿笙你有沒有看到我的項鏈,上面掛著一個戒指的項鏈,可以的話我可以進(jìn)去找找嗎?”
“啊,嗯,進(jìn)來吧,不過我沒有看到項鏈和戒指?!眰?cè)開身子慕笙故意不去看她讓她進(jìn)了房間。
安小溪仔細(xì)的找著,確定沒有后攥著手焦急的向外走,慕笙一下子拉住了她開口道::“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很不好,要去哪兒?項鏈很貴重嗎?”
安小溪幾乎要哭了。<>顫抖的拂開他的手道:“抱歉阿笙,那對我來說很重要,非常的重要,我必須要去找回來才行?!?br/>
慕笙的心臟不自覺的一痛。
真的有那么重要嗎?丟失了之后竟然臉都白了,一個戒指而已,要多少有多少。那個婚戒,對于慕琛來說不重要的。
你們的婚姻我都懂,他是為股權(quán)不落到我手里或者其他慕家人手里才匆忙的和你結(jié)婚的。現(xiàn)在所給你的寵愛,也不一定就是愛情。
吶,他絕對沒有說過吧,小溪,他絕對沒有說過他愛你吧。小溪,你干嘛要這么在乎他,明明就是個不值得在乎的人啊。
慕笙攥緊了手,在心里告訴自己要忍住,忍住,等下她找不到就回去了,沒關(guān)系的,那個戒指就當(dāng)他已經(jīng)扔掉了。
安小溪焦急到不行,她四處尋找著戒指,走到熟悉的地方碰到人就會追問,可是沒有人看到她的戒指,她怎么找也找不到,抓著頭發(fā)安小溪在想是不是掉在商業(yè)街了,然而她清楚的記得從出租車上下來的時候,因為熱她扯領(lǐng)子來著,那時候明明在的,她清楚的記得她扯領(lǐng)子的時候不小心就扯起了項鏈的。
“沒有,沒有,為什么沒有,難道被人撿走了,不要,不要?!卑残∠樕n白。
那項鏈她可以花大價錢買回來的,如果誰撿到了就還給她啊,多少錢她都可以買回來的。
絕望的,安小溪來到了下午呆過的草地,草地非常大安小溪一寸寸的開始找。手機響了幾聲安小溪才回神,拿出電話看到打來的是慕琛,安小溪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
慕琛的電話,不能讓慕琛知道這件事,
她這么輕而易舉就把婚戒給弄丟了,慕琛一定會生氣的吧。
咬著唇小心翼翼的接起來,安小溪努力壓抑自己的焦慮與無助。
“喂,慕琛……”
“晚上我有事情,可能不會太早回家,你一個人在家乖乖吃飯,困了就去睡好嗎?”慕琛開口。溫和的叮囑。
安小溪握著手機道:“嗯,那個慕琛我正要和你說,楚楚今晚叫我去她家,我可以住在她家嗎?”
“是嗎?要去朋友家嗎?好,不要玩的太晚,早點睡知道嗎?”
“嗯,我知道了?!卑残∠隽酥e,之后掛斷了電話。
她之所以撒謊,是因為她并沒有抱著僥幸心里,她今晚耗上一夜的時間也要在這里找。
她必須要找到才行,說不定就掉在這片草地,她要找完這里,如果實在找不到她明天就懸賞項鏈,即使被人懷疑她結(jié)婚了也沒關(guān)系,她必須拿回項鏈。
俯身,安小溪一點點的開始在草地上尋找,天色很快就暗下來,安小溪額頭上已經(jīng)冒了汗,腰也開始疼了起來,更加要命的是路燈完全照不亮草地。安小溪咬著唇?jīng)_到小商店那里,買了一袋子手電筒,又和保安說了要在這里找東西之后才回到草地,繼續(xù)找項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