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夜,鄭楚楚一整夜沒睡好,鉆石項鏈的事情她想了許久,最終決定留下來。并不是她真的貪財,而是她知道對于慕琛那樣的人物來說,也許她收下了才能代表她真的會去做約定的事情。
那樣的人想向他證明真心實在難,難以上青天的難。不如干脆收下,正應(yīng)著那句老話吧,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她這個小短手要肩負(fù)起為安小溪趕蒼蠅的任務(wù)了。
對這個任務(wù),鄭楚楚倒不覺得不舒服,相反她很喜歡這個任務(wù)。
那些家伙,都是膿包,有了威脅就不敢迎難而上,威脅沒了就一窩蜂來表明愛意,這種人根本不配讓安小溪多看他們一眼。
整理了一下把項鏈放著,鄭楚楚去上課了。下午的時候鄭楚楚打聽到了張容語的宿舍,在宿舍樓下拖人找張容語。
那人對鄭楚楚不熟,但一見是美女立刻雙眼放光的沖上去找張容語了,還沒到宿舍門那人就大喊:“容語,大美女找你,有個大美女找你。”
張容語皺眉看著他闖進(jìn)來,不耐道:“什么美女,你是不是見了一個女人就覺得是美女?!?br/>
那人瞪著眼睛辨別:“什么啊,真是個大美女,千真萬確,不信你自己去看啊?!?br/>
張容語疑惑不解,心中一顫。
難道是安小溪?想到這個可能性,張容語急忙站起來急匆匆的下了宿舍樓,在宿舍樓外張容語左右張望也沒見到安小溪,鄭楚楚已經(jīng)看見了他挑眉揮手:“張同學(xué),小溪不在,我是鄭楚楚,是她朋友,她讓我來找你?!?br/>
“安小溪她怎么了?讓你來找我的意思是?”張容語見鄭楚楚嗯哼他說話急忙走了過去低聲問道。<>
他長得眉清目秀,也算的上是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清爽型帥哥,可惜和慕琛那種級別差了一個十萬八千里。
慕琛是帥哥里無人能及魔王,張容語只能算是剛出新手村的。
在心里無聊的比較了一下慕琛和張容語,鄭楚楚果斷是支持慕大總裁的。
沖張容語笑笑,鄭楚楚道:“小溪讓我來幫她借這幾天的筆記,她最近有段時間不能來,最近可能都要麻煩你。還有她讓我問問你最近有沒有服裝設(shè)計比賽之類的消息,還有還有最后一點,她去了巴黎時裝周,說到時候傳照片給你?!?br/>
“她去了巴黎?”張容語愣了下道。
鄭楚楚點頭,雙手插在牛仔褲口袋里道:“是啊,她去了巴黎?!?br/>
張容語微簇了下眉頭,最近一段時間他感覺到安小溪和以前不太一樣了,變得更加光彩照人了不說,似乎也莫名的忙了起來,以前她總是規(guī)矩的上課然而去研究服裝設(shè)計房間的資料。而最近她卻經(jīng)常請假,行蹤不定。
張容語遲疑了下對鄭楚楚道:“我先去給她筆記,你稍微等下?!?br/>
轉(zhuǎn)身回了宿舍樓拿了筆記,張容語沒有馬上下去而是停下腳步沉思了起來。
他一直都呆在安小溪的身邊,一直看著她,之前因為安琪和留言的關(guān)系他沒能告白?,F(xiàn)在安琪走了,而且安小溪的轉(zhuǎn)變也有些難以掌控,他不禁擔(dān)心了起來。
再這樣下去,總覺得她會被別人搶走。
想了想,張容語下樓把東西給鄭楚楚,卻沒有馬上放鄭楚楚離開。
“鄭同學(xué),我想問下安小溪什么時候回國?”
鄭楚楚拿著筆記心不在焉道:“她已經(jīng)回國了,只是受了點小傷現(xiàn)在需要靜養(yǎng),所以最近一段時間不能在學(xué)校。<>”
張容語聽到安小溪受傷立刻緊張起來:“什么?她受傷了嗎?傷的怎么樣,在哪里醫(yī)院,我現(xiàn)在可以去看看她嗎?”
鄭楚楚眨了眨眼睛,說實話對于他有些不耐。張容語雖然對安小溪不錯,但說到底和那些膿包沒有區(qū)別。
那么聳連告白都不敢,現(xiàn)在安琪一走就一副蠢蠢欲動的樣子,看的人真不爽。
揚起嘴角笑,鄭楚楚道:“張同學(xué)你不用擔(dān)心,她身邊有人細(xì)心呵護照顧,完全沒有問題,而且她不在醫(yī)院,在她男朋友那里,她男朋友那個地方不是隨便什么人都可以去的,所以你不用去探望了。”
張容語渾身僵硬,整個人呆滯住了。
“男朋友,她竟然有男朋友了……”張容語驚愕的喃呢自語。
她怎么會有男盆友,他還以為她大學(xué)四年都不會交男朋友了。畢竟有安琪和那群紈绔子弟在,沒有哪個男人敢向安小溪示好。那時候她和喬楠那個渣男訂婚,又沒結(jié)成婚,許多人對她更是戴上了有色眼鏡,怎么會還有男人……
“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有男朋友,之前有安琪在,有、有和喬楠失敗的婚姻,她、她應(yīng)該已經(jīng)沒有男人靠近了?!睆埲菡Z瞪大了眼睛一時間開始口不擇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