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才撞空氣,與其合為一體的阿威則撞墻,文才立即興奮起來,叉開腿撞,扭著腰撞,撅起屁股撞……各種撞法,玩得是不亦說乎。
“嘭……”
阿威被文才帶著,各種姿勢(shì)撞墻,很快就“撞”得額青臉腫鼻血直流,那瓶底厚的眼鏡也撞散了架,摔得粉碎。
“可以了!”陳秋生估摸著時(shí)間差不多后,拉了把文才道。
“這么好玩,讓我再玩會(huì)!”文才說著,腦袋狠狠朝前撞了下空氣。
“嘭!”文才這次“撞”得有些狠,“撞”出的悶響比之前響三倍!
文才要死,陳秋生自不會(huì)攔著,心道等師傅出來,打不死你,我還是先溜為妙!
陳秋生想著,就出了任家大院,在對(duì)面一家早點(diǎn)鋪,叫了碗豆?jié){喝,順便給九叔、文才叫了碗。
為任家的事跑了一早上,在任家連口水都沒喝上,也是嗶了狗了!
很快九叔和任發(fā)就談完了事,九叔瞧見阿威那古怪舉動(dòng)后,臉色一沉,飛快沖出了屋。
文才在走廊上,背對(duì)大門,正撅起屁股的撞著空氣,九叔走到其身后,雙手抱胸看了會(huì)后,在其準(zhǔn)備換姿勢(shì)之際,抬腳,對(duì)著其腚就是狠狠一腳。
“誒喲!”文才慘叫一聲,蛤蟆一般朝前撲去,不過由于與阿威合體,阿威撞墻頓住,他也詭異的斜趴在空氣上。
九叔提著文才衣領(lǐng),將其拉得后仰,一拳狠狠踹在其肚子上,只打得文才雙眼翻白,蝦米般躬起身來。
“啪!”九叔在文才后脖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文才立即把符吐了出來。
“在這搗蛋,回去!”九叔罵道,文才立即拔腳就跑。
陳秋生瞧見文才跑出任家大院,立即招手道:“文才,這里!”
“臭小子,你竟然還敢呆在這,我……”文才沖上來,就要?jiǎng)邮帧?br/> “我提醒過你了,是你自己還要玩的,能怪我?要打架,隨時(shí)奉陪!”陳秋生擼袖子道。
文才秒慫,端起桌上的一碗豆?jié){,正要喝,見九叔進(jìn)來,連忙雙手奉上,猥瑣地笑道:“師傅,你喝豆?jié){!”
“哼!”九叔瞪了文才一眼,接過豆?jié){喝了口后道:“任老爺待會(huì)在松鶴樓擺酒請(qǐng)客,回去換衣服,準(zhǔn)備赴宴!”
九叔說完,一口喝光豆?jié){,就朝義莊走去,文才端起桌上最后一碗豆?jié){,一口喝完后,拔腳追上。
“老板,結(jié)賬!”陳秋生在桌上放下三個(gè)銀毫后,起身出了早點(diǎn)鋪,朝家走去。
………………
去松鶴樓吃了頓飯,陳秋生弄清楚了一件事情。
就是任老太爺把棺材弄散時(shí),那么大的動(dòng)靜,也沒把九叔驚醒,讓其離開義莊,咬死了任發(fā)。這很難理解,要知道頭一晚上,棺材輕輕響了下,他都被驚醒了的。
原因就是,九叔那晚不在義莊,原因是,他喝醉了,爛醉!
這酒,一直從中午喝到晚上,任發(fā)叫了十?dāng)?shù)個(gè)親友來,輪流敬酒,只把平時(shí)不怎么喝酒的九叔干趴到了桌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