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從肌肉男朝他靠近開始,到最后肌肉男被吳子夢一招打得頭破血流,這一過程中,他至始至終,連眼皮都沒帶抬一下,一直坐在位置上吃喝著自己的東西,最多只是在吳子夢雙手撐著椅子身體飛起時,他這才實在忍不住看了一下。
而且,他這種忍不住,并不是說對吳子夢矯健身手的忍不住,而是單純的被對方那兩條修長筆直的大美腿吸引住了罷了。
“啊,啊……”
吳子夢平穩(wěn)落地,面無表情地坐回位置,包房內(nèi)傳出三道彼此起伏的痛嚎聲。
“嘖嘖,以為自己有二兩肌肉就了不起啊,不堪一擊。”
吳子明聽見沖在最前頭的三名肌肉男的嚎叫,砸吧砸吧嘴兩下,冷笑著說道。
“這,這這……”
反觀此時的呂宏偉,先是回過頭看了一眼門邊的那名打手,然后再看了看兩名抱著腦袋蹲在地上的打手,最后目光落在吳子夢身上,一臉的目瞪口呆。
原本呂宏偉這次進包房來找陳凡,總共帶了七名猛男打手進來,現(xiàn)在倒好,吳子夢前后就只出了兩招,便廢了其三,剩下四名都是驚得呆愣在原地,再也不敢向三人前進半步了。
馬雯玉看到這一幕,亦是如此,兩手扶著呂宏偉,魂都丟了一大半,特別是她發(fā)現(xiàn)陳凡今天在面對呂宏偉,面對這種境況時,一直都表現(xiàn)得很淡然、淡定,她心中就愈加疑惑不解,對方什么時候變得這般從容不驚了。
于是乎,在馬雯玉眼中,今天的陳凡完全跟變了一個人似的,無論是氣質(zhì)還是另外其它方面,都給她這種感覺。
“發(fā)生什么事了,這是怎么回事?”
稍后,就在現(xiàn)場因為吳子夢的出手,包房內(nèi)變得暫時安靜之時,包房門外突然走進一名西裝革履的年輕男子和兩名天輝酒店的服務(wù)員。
走在最前面的西裝革履男子進到包房,看到包房內(nèi)的這一幕,眉頭瞬間便皺了起來,雙眼掃過在場眾人,陰沉說道:“誰能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你們難道不知道自己這是在哪里嗎?”
“你是……”
“戴老弟,你來得正好,可要給我主持一個公道啊,我剛才在洗手間被他們給打了,本來說來找他們討個說法,可現(xiàn)在倒好,我們才進來,他們二話不說,又動手把我的人打了?!?br/> 本來看到西裝革履男出現(xiàn),吳子明雖然感覺很面生,以前沒有見過,但還是很快就判斷出對方應(yīng)該是天輝酒店的負責(zé)人之一,于是起身欲要說什么,可是他嘴里才吐出兩個字,便見呂宏偉一個箭步?jīng)_到西裝革履男子面前,打斷他的聲音搶著說道:“戴老弟,你是天輝酒店的經(jīng)理,他們在天輝酒店隨意動手傷人,這就是不把天輝酒店放在眼里啊。”
聽到呂宏偉的話,陳凡三人沒想到,對方居然認識這進來的西裝革履男,更想不到的是,對方居然如此不要碧蓮,居然惡人先告狀,賊喊捉賊。
“喂喂,那誰,你特么是不是腦子有毛病,你帶這么多肌肉哥進來,是為了討說法?”
吳子明手指著呂宏偉道:“明明是你示意這幾匹肌肉哥想對我們不利,最后沒想到他們都是空有其表,外壯內(nèi)虛之輩,自己技不如人被我老姐傷了好不好?!?br/> 對呂宏偉說完,吳子明又向西裝革履的戴經(jīng)理說道:“你是天輝酒店的經(jīng)理?是什么經(jīng)理,副經(jīng)理?李華達人在哪里,他怎么還沒來?”
“你是什么人?”
本來聽到吳子明前面半句話,戴經(jīng)理心中很不爽的,可是后面聽見對方居然說出了天輝酒店總經(jīng)理李華達的名字,神情馬上變得一肅,帶著小心的語氣問道。
“你先別管我是誰,還是先叫你們天輝酒店的保安把這些砸碎拖出去,然后按照天輝酒店的規(guī)矩該怎么懲罰就怎么懲罰吧!”
吳子明身體軟躺在椅子上,懶洋洋地說道。
“小子,你特么以為你是誰???”
誰曾想,吳子明話音落下,戴經(jīng)理還沒說什么,呂宏偉就又先跳了出來:“戴經(jīng)理,這人就是個菜鳥,知道天輝酒店總經(jīng)理的名字一定是在網(wǎng)上搜的,你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他居然敢這么跟你說話,要是不好好教訓(xùn)一頓,那以后什么阿貓阿狗都敢在天輝酒店亂吠了?!?br/> “呂經(jīng)理,你說的對?!?br/> 聞言,戴經(jīng)理目光定了定,作為天輝酒店的副經(jīng)理,他可知道天輝酒店很多內(nèi)幕消息,知道天輝酒店作為海慶市唯一的兩家超五星級酒店之一,背后很不簡單……
并且早在他成為副經(jīng)理之前,就有人給他普及了海慶市都有哪些牛逼人物,什么人來天輝酒店時得小心伺候,不能得罪等等。
可是,現(xiàn)在一觀陳凡、吳子夢、吳子明,三人都不過是二十歲出頭的小年輕,最重要的是,他還一個不認識,自然而然的,他就認為對方三人應(yīng)該不是什么牛掰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