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持刀的患者家屬,被安磊這么一撲給嚇到了,拿著刀就要揮舞起來。
而此時離得最近的安母,可能隨時會被對方手中的刀給傷到,于是安磊用身體擋在自己母親面前,被對方的水果刀劃傷了胳膊。
對方這種沒有理智的行為,也讓安磊十分的憤怒。
只見他單手捏住對方持刀的手,這個醫(yī)患家屬手一吃痛,手中的刀便不由自主的掉了下來,安磊見機把地上的刀踢開,然后一頓格斗將其制服放倒在地上!
人已經(jīng)被安磊給制服了,一旁醫(yī)院的保安這才拿著防爆叉,把這個醫(yī)患家屬死死的摁在地上不能動彈。
“謝謝啊!這位軍人同志!我?guī)湍憧纯磦诎?!?br/>
安磊穿著軍人常服,安母一時間并沒有認出他來道。
“媽,是我安磊?。 ?br/>
安磊見狀趕緊開口說道。
安母聞言抬起頭來一看,這個身穿軍裝的軍人,不就是她日思夜想的兒子嗎?
看著眼前穿著軍裝常服的安磊,安母沒好氣的拍了一下他的頭道:“臭小子!這幾個月沒見,你變的壯實多了!”
說完,便帶著安磊去往辦公室,準備給他的傷口處理一下。
其實這點小傷對于安磊來說并不是事,但是為了不讓老媽擔心,他只好乖乖的坐在椅子上,讓老媽給他處理被刀劃到的傷口。
“你這臭小子!去了軍隊這么久了,也不知道給家里打個電話!”
安母抱怨著說道,語氣中卻充滿了對安磊的想念和擔憂。
挽起安磊的袖口,一道不算大的傷口顯現(xiàn)出來,安母先用過氧化氫清洗一下傷口,然后用碘伏進行消毒!
“啊~”
雖說這點小傷對于安磊來說不是事,但是碘伏落到傷口的那一刻,安磊不由自主的嚎了一聲,碘伏和醫(yī)用酒精這兩種東西老刺激了!
“別嚎!我下手輕一點!”
聽到安磊這么一嚎,安母還以為自己手勁重弄疼了安磊。
“沒......沒事!就是這個碘伏弄到傷口上,就跟撒了一把鹽似的!”
安磊聞言連忙回答道。
“你是我生的,我難道還不了解你?從前你有多怕疼又不是不知道,難不成當了幾個月的兵,就不怕疼了?”
安母聞言輕聲數(shù)落道,眼眶中似乎有淚水在打轉(zhuǎn)。
其實對于自己這個小兒子突然去當兵,安母當時她感到非常的不理解,自己的大女兒才剛犧牲了,轉(zhuǎn)眼自己小兒子就要跑去當兵!
更何況安磊當兵之前,在科研領(lǐng)域可是有著非常好的前途,可是他直接放棄了大好前程,跑到軍隊里面一切從頭開始。
生怕自己小兒子再有個三長兩短的,安母甚至去找了自己的女婿雷戰(zhàn),讓他把安磊安排到一個安全點單位。
等安磊這兩年兵役服完了,再讓他退伍回來繼續(xù)專攻他所學(xué)領(lǐng)域的學(xué)術(shù)研究。
“媽,你別哭?。∵@又不是什么大傷的!”
安磊見母親一副要哭的樣子,以為是在心疼自己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