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寨主,奴家有話說。”
聽了劉慧娘此言,李衍眼中閃過了一絲緊張!
是的!
李衍擔(dān)心劉慧娘的嘴炮!
別人不知道劉慧娘之能,只當(dāng)劉慧娘是一個任他們宰割的弱智女流,李衍卻清楚劉慧娘有蕩平水泊梁山之智!
正是因為清楚劉慧娘的本事,李衍并不想讓劉慧娘開口,因為李衍不想橫生枝節(jié)!
李衍的緊張,被王倫誤解成,李衍擔(dān)心劉慧娘說出讓李衍下不來臺的話。
王倫立即“善解人意”道:“義妹一路??啵€是稍做休息,再與哥哥細(xì)話!”
聽了王倫之言,立即有心里靈活之人看向李衍!
李衍微微點了點頭。
這些心思靈活之人立即去請劉慧娘移步!
皇甫端的渾家也是一個機靈之人,她一拉劉慧娘,道:“劉小姐,咱們還是先走吧,他們男人還有大事要談?!?br/> 劉慧娘暗道:“回頭再說,就不靈了!”,然后就欲直接開口!
可王倫根本不給劉慧娘開口的機會,而是搶先道:“哥哥,咱們還是先去聚義廳,再做計較吧?!?br/> 李衍點了點頭,然后分別抓起楊林和皇甫端的手臂,再然后一邊向聚義廳走、一邊道:“二位兄弟,嘗嘗咱們梁山泊釀的好酒!”
那邊,皇甫端的渾家已經(jīng)拖著還在大喊“寨主,不聽我言,你的梁山泊不日就將有滔天大禍!”的劉慧娘離開了!
除了李衍以外,沒人會去聽劉慧娘這個女流之輩說話——宋朝女人的地位本來就低,更何況劉慧娘還是一個“負(fù)隅頑抗”的戰(zhàn)俘?
而李衍,你說他好色也好,說他重才也罷,總之,劉慧娘這個女人他要定了!
……
一起都到聚義廳上,焚起一爐好香。
一眾頭領(lǐng)俱各講禮,遲遲不肯落坐,李衍在寨主之位坐下后,道:“時遷、湯隆兩位兄弟下山為山寨奔走不在山上,不宜排坐,且按年甲次序坐吧,待日后出力多寡,那時另行定奪。”
李衍此言一出,一眾頭領(lǐng)各報年齡,最后倒讓皇甫端這個新來之人坐到了李衍左邊下手第一,裴宣坐到了李衍右邊下手第一位,李衍左邊下手第二位是廣慧,王倫僅坐到了李衍左邊下手第三位。
眾人坐好了之后,慶喜筵席,眾人開始大吹大擂!
當(dāng)下眾人飲酒之間,李衍問皇甫端:“皇甫端兄弟,你可懂飛奴的馴養(yǎng)之法?”
飼養(yǎng)信鴿,雖然由來已久,但因為信鴿的成建制發(fā)展,一來受限于技術(shù),二來因為人們對它的重視程度不夠,故而在歷史的長河中,這種“即時通訊”手段的發(fā)展,仍顯得斷斷續(xù)續(xù),并沒有大規(guī)模全面鋪開過,所以,于絕大多數(shù)而言,這絕對是個稀罕物。
好奇心很重的阮小七問道:“哥哥,這飛奴是何物?”
李衍看向皇甫端,希望皇甫端能答上這個問題!
皇甫端道:“世間有一種鳥,多灰白,亦有雜色,赤足,長六寸,重一斤左右,常言道老馬識途,這飛奴也是一般,無論隔著幾百上千里,一樣找得到回家的路,故有人用飛奴千里傳信。”
說到這,皇甫端沖李衍一拱手,道:“小人只是略懂,從未真正馴養(yǎng)過,據(jù)小人所知,鎮(zhèn)戎曲家最擅長此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