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是把我當成建筑工了是吧?這是親生的嗎?!”士徽看完士燮的回復后,差點就直接暴走,好在被士元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安撫下來。
“徽公子,莫非伯父一片好意,你卻覺察不出來?”上官婉兒卻是笑了笑,“東興縣若是建立起來,縣令和都尉還不是同樣由你來任命?!”
對,這是一個擴大地盤的好機會。士徽當然清楚,他看得很透徹,只是很不滿意士燮把這種勞心勞力的苦差事,交給他來辦罷了。
“不得不說,公子還需要學習不少東西?!鄙瞎偻駜嚎粗炕詹婚_竅,直接插著腰埋怨起來,“難道公子沒有看出來?這段時間雖然是婉兒在規(guī)劃海城縣,徐縣長在處理政務,不過我們總要請示過你,確定沒問題才能建設。這個過程,公子對于一個縣城的政務,是否通透了不少?若換了個縣令,是否可以不需要我們幫助,也能自己嘗試解決這些問題?”
頓了頓,繼續(xù)說道:“再則,伯父在龍編,其實并不輕松。這次要招募一萬人,而據(jù)婉兒的了解,早些時候只是招募三萬人,那些南蠻和越人就已經(jīng)開始鬧騰起來,這次招募一萬人,他們未必不會再次鬧騰。伯父他們坐鎮(zhèn)龍編,便是要處理可能出現(xiàn)的暴動,確保公子可以毫無顧忌的,去建設新的縣城!”
“好了,我知道了……”士徽深深的吐了口氣,這個時候不是逞強的時候,至少他很清楚,自己根本說不過婉兒。也不得不承認,她看得很通透,經(jīng)她那么一說,他頓時就明白過來了。
“直接跟我說不就好了……非要搞得那么迂回……”他其實最想抱怨的,便是士燮的父愛,怎么總是喜歡迂回的來表達。都是父子有什么不能直接說明嗎?
“嘻,估計這就是公子的問題。若是婉兒沒有猜錯,想來最近幾年,伯父往往說些什么,公子最終都會和他頂撞起來吧?久而久之,他也擔心你會發(fā)脾氣耍性子,無奈只能走這種迂回不講理的路子?;蛟S在他看來,只要若干年后,公子能理解他的用意就好。”婉兒笑了笑,不過笑得有點干,此刻她也回憶起和父親相處的那段時日。
“好了好了,你們都有道理!準備準備,明天出發(fā)!海川,海城就交給你來鎮(zhèn)守!”士徽來到岑溪面前,緩緩對他說道。
“屬下遵命!”岑溪欣然領命,海城每天都在變得更加的繁華,同樣這里也更容易遭到覬覦,他的壓力并不輕松。好在他并非一個人在戰(zhàn)斗,不僅海城都尉魏立招募了三百兵丁鎮(zhèn)守,只說他麾下也已經(jīng)招募了一千士卒,更有三千屯田兵接受他的調遣。
期間士徽更是消耗了700單位的黃金,連續(xù)招募7次人才。結果出來六個白板的武將,1個白板級別的文臣。文臣安排在徐凡屬下?lián)慰h丞,武將則安排在屯田兵和岑溪麾下任職,是以中層的武將,岑溪也并不缺乏。
自從狠狠的黑了一次臉之后,士徽短期內(nèi)并不打算開設宴席,說不得就虧大了。他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放養(yǎng)出去的那么多的平民,到現(xiàn)在也只給他賺了100單位的黃金。
看著資源位面,僅剩的這2100單位黃巾,士徽那個心塞啊!
岑溪這邊沒問題,士徽第二天收拾收拾,便帶著士元,楊熊他們北上。已經(jīng)重新招募到一千五百人的部隊,直接上船,然后經(jīng)過一天的航行,來到東興附近,然后找了個合適的地方陸續(xù)下船上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