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沉溪靠的太近,說話時溫熱的氣息全數(shù)撲到她皮膚上,癢癢的,瞬間,就連耳畔也跟著炙熱起來。
舒窈想要推開他,掙了掙,卻怎么都擺脫不掉。
“你害怕和我離婚,就應該徹底躲開,能走多遠走多遠”他的目光深許,冷沉的眸色諱莫難辨。
舒窈腦中突然回蕩起了一句話,‘他不想看見你和這個野種,最好能滾多遠滾多遠’
數(shù)天前,這句話還是在厲氏公司門口,舒媛口中親口道出的。
她本以為是舒媛故意說的,卻不曾想,竟和他的意思,不謀而合。
“最好出個國,離開a市,躲的遠遠的,而不是像這樣,在我眼皮子地下,買了房子,還帶著我的兒子!”
厲沉溪這句話落下的剎那,舒窈也不知道從哪兒爆發(fā)的氣力,竟一把成功的將他推開。
他腳步后退了幾步,舒窈抓緊這個空檔,手語比劃說,“政兒也是我兒子,當初我懷孕時,你根本就不想要這個孩子,厲沉溪,離婚可以,但孩子必須歸我!”
厲沉溪凝視著她,眸色冷沉了數(shù)度不止,就連四周都隨著他周身戾氣的四溢,而溫度驟降,寒涼陣陣。
“你想離婚?”
四個字,他微涼的語氣,難以揣摩出任何復雜。
舒窈也沒時間和他做心理分析,只是手語說,“這不是你一直期待的嗎?我沒有別的要求,你的一切我都可以不要,唯獨政兒,把孩子給我!”
這是她的要求。
也是唯一的。
余光注意到自己左手無名指上的鉆戒,舒窈想都沒想,直接摘下遞給了他。
看著她遞送過來的戒指,厲沉溪眼底泛起了濃濃的冷笑,“很好!舒窈,你做的很好!”
竟然學會主動和他提出離婚了,還口口聲聲說什么是他的期待?!
他什么時候真正期待過離婚!
倏然,厲沉溪火冒三丈,莫名的怒火在心底凝聚,不過須臾,就燒的心肝脾胃劇痛,叫囂的每個細胞都跟著咆哮,他抬手扯了下領帶,再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直接上前,長臂一撈,將她硬生生的抱起,三兩步賽上車,一踩油門飛馳而去。
舒窈在車內(nèi)目瞪口呆,前一秒她還在直接的公寓樓前,下一秒就被他強擄上車!
這都是什么跟什么?!
從這里回厲宅,最少需要兩個小時,沒時間浪費,就近找了個五星大酒店,堂堂厲董親臨,無需任何證件和押金,直接頂層套房,房卡雙手遞上。
大廳人很多,有外地游玩等待辦理入住的旅人們,也有出差的人,還有幾對情到濃時,干柴烈火的年輕情侶,還有不少工作人員。
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厲沉溪拖拽著一個年輕的女人,大步流星的上了電梯。
如果不是厲氏的名聲響亮,不是酒店是陸氏名下,又恰逢這個安逸和平的年代,大堂經(jīng)理真要那電話報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