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區(qū)與外縣的交匯處附近,安陽療養(yǎng)院門口,舒窈在這邊早已等候多時。
薛彩麗收到微信息就趕了過來,帶著滿腔的怒火,一路飆車,風(fēng)馳電掣般一路殺到了這里。
剛下車,薛彩麗陰沉的臉上,寫滿了怨憤,看著不遠(yuǎn)處的舒窈,恨不得有種想沖過去活剝了她的沖動。
只是出乎了她的意料,除了舒窈外,還有莫晚晚的陪同。
因為語言方面的不便,莫晚晚在場,完全是為了當(dāng)‘翻譯’的。網(wǎng)首發(fā)
“舒窈,你和我說實話,舒氏出這么大的事,還有你肖叔叔,是不是你做的!”薛彩麗劈頭蓋臉,上來就一通訓(xùn)斥。
舒窈臉色淡漠,視線清冷。
看著張牙舞爪的薛彩麗,似一切都在預(yù)料之中,毫無半點驚詫的表情。
“是不是舒窈做的,你有證據(jù)嗎?”莫晚晚上前還擊。
薛彩麗氣的杏眸怒瞪,“證據(jù)就是只有舒窈對我們家特別了解!”
“對你們舒家了解的人,可不止只有舒窈一個人,你怎么不去懷疑別人呢?而且薛阿姨,你也不用懷疑,如果有證據(jù),就向警方舉報,我們大可隨時恭候!”
莫晚晚也不怒不火,只是平靜自若的語氣,但一句句的還擊,就氣的薛彩麗不輕。
“你”
她手指著莫晚晚,旋即,又掃向了一側(cè)的舒窈,“我從小把你養(yǎng)大,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而且,說我是你母親,也為不過呀!舒窈,你這沒良心的小白眼狼,竟然落井下石坑害自己家!你算什么東西!”
薛彩麗氣急敗壞,直接開罵,各種難聽的話語全說出來了。
舒窈靜靜的聽著,不予理睬,只是手語道了句,“我母親呢?”
“你還想要安柔?”薛彩麗嗤笑出聲,“我憑什么把安柔交給你呀?你把我們家害的這么慘,你還有臉要你那個瘋媽?做夢去吧!”
說著,薛彩麗轉(zhuǎn)身就想要上車。
但莫晚晚眼疾手快,一個健步直接攔下了她,并說,“薛阿姨,做人不能不講道理,舒窈只是想要自己的親生母親,這是人之常情,也不為過呀!你總不希望這點小事,鬧上法庭吧?”
“你說什么!”薛彩麗愣住。
莫晚晚卻淡淡的,慢條斯理再道,“舒氏現(xiàn)在風(fēng)波不斷,董事長和副總接連鋃鐺入獄,董事會那邊,銀行那邊想必薛阿姨也是忙得焦頭爛額,只顧無暇了,我們也是為了體諒您,幫您分擔(dān)一下,不是嗎?”
明明是一手操控的背后主使,卻偏偏將話說的如此冠冕堂皇。
薛彩麗聞言,忍不住失聲冷笑,“幫我分擔(dān)?說的倒是好聽!對我沒有任何好處,想讓我放了安柔,憑什么?”
速來說去,還是繞回了重點上。
薛彩麗一直掌控著安柔,目的就是牽制舒窈。
如果放了安柔,失去了手中的籌碼,等同于再也沒辦法要挾舒窈,她又怎可心甘!
舒窈看著她,一臉的平靜如水,上前手語道,“放了我母親,你想得到什么好處?”
薛彩麗不屑的冷聲一笑,旋即,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著舒窈,她怎么都不相信,讓舒氏變成今天這個地步,讓肖坤被捕入獄的背后主使,竟然會是這個小啞巴!
但事實擺在眼前,想不信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