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連別人。
簡單的四個(gè)字,從厲沉溪口中道出,一瞬間舒窈竟恍若喪失了理解能力,怎么就聽不懂了呢?
她做了什么,又牽連了誰。
迎著她滿含詫異的視線,厲沉溪算是解釋的又道句,“別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我就真不知道!”
言畢,她更加疑惑了。
她到底都做了什么?!
舒窈有些不理解,更無法容忍他這般對自己‘栽贓’,掙了掙,手語比劃道,“我都做了什么?”
厲沉溪冷然的眼底劃過涼薄,強(qiáng)壯的身形前傾,狠力地壓向她,嗓音低啞暗沉,“舒窈,你是故意在和我裝傻充愣,還是想這樣胡攪蠻纏下去?”
她一怔,視線跟著凌亂。
難道說,在他心目中,她就不能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好印象嗎?裝傻充愣,還是胡攪蠻纏,都沒有一個(gè)好的!
“你對舒氏都做了什么,以為我不會不知道?”厲沉溪放開了她些,但捏著她下巴的氣力不減。
璀璨的星眸緊鎖著她清澈的目光,厲沉溪視線緊縮,注視著眼前的這個(gè)女人,單純,柔弱,不會讓人有一點(diǎn)點(diǎn)聯(lián)想邪惡二字。
但考慮到她做的種種,又讓他怎么都高興不起來!
“這段時(shí)間,你還真是厲害啊!一次又一次的將舒氏逼如絕境,舒窈,你和舒家關(guān)系不好,我可以理解,所以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沒有過問,但是”
厲沉溪再度繞回原本的話題上,略微拉長了聲音,清冷的目光,些許的怒火猛烈燃起。
“你不該將別人也牽扯其中!”
他聲音低冷,肅殺。
暗藏的仇怨,要多濃烈,舒窈感知的一清二楚。
只是從他話落的剎那,她呼吸就重了,手語比劃了句,“你指的別人,是韓采苓嗎?”
幾乎明知故問。
若是觸及別人,厲沉溪也不會有如此大的反應(yīng)。
“如果是的話,那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今天醫(yī)院門口會有記者采訪,得罪了韓小姐,我罪該萬死,可以了嗎?”
舒窈也是滿肚子的怒意,手語比劃,自然受情緒左右,手上比劃著抱歉,但臉上卻絲毫沒有道歉的神色。
厲沉溪怒意更盛,直接抓著她手的氣力更大,舒窈也卯足氣力掙脫,無法撼動分毫,卻在掙扎中,只聽‘咔’的一聲,單薄的衣衫碎裂兩半。ァ新ヤ~~1~<></>
松垮垮的搭在她身上,將淺色的***花邊***暴露分明。
厲沉溪注視著她的一覽無余,深眸沉了。
舒窈對上他寫滿怒火炙熱的眼眸,忽然覺得很好笑。
她千方百計(jì)為了他,就連一手做出的ccu項(xiàng)目,也是為了厲氏量身定做的。
但她只不過是想趁著這個(gè)機(jī)會,奪回母親,報(bào)復(fù)一下薛彩麗和肖坤,和她這么多年所遭受的屈辱相比,現(xiàn)在的一切,根本沒有錯。
但卻得到了他的指責(zé),還差點(diǎn)‘殃及’無辜的韓采苓。
這么算下來,舒窈是不是成了千古罪人?!
念及此,舒窈攥緊了雙手,指甲深陷皮肉,卻強(qiáng)忍著揚(yáng)起下巴,手語比劃說,“我已經(jīng)道過歉了,還需要我再做什么嗎?”
厲沉溪眉宇瞬間一緊,接著就伸出了手。
她以為他會打她,美眸不禁閃了下。
他只是嗤笑一聲,冰涼的手指撩起她額前散落的碎發(fā),壓迫感極強(qiáng),“我不需要你的道歉,我需要的是你保證,以后再也不會因任何事,而牽連上她!”
字字句句,如刀扎進(jìn)她心。
滲出的血,氤氳著她的眸,不過須臾,眼底淚花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