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家俊等人在女服務(wù)員的帶領(lǐng)下,很快就沖到了葉天的面前。
“小子,你竟然敢在吳家酒吧找事,你是吃了豹子膽了嗎?”吳經(jīng)理直接對葉天開吼了。
這家伙也是吳家人,不過他和現(xiàn)在當(dāng)權(quán)的吳家人,其親戚關(guān)系已出三代之外,在吳家的地位并不高。
像吳家俊乃是吳家現(xiàn)在最受器重的年青一代,見他在現(xiàn)場,這吳經(jīng)理急切的想向他展示自己的能力。
“我捏碎的杯子,已經(jīng)讓服務(wù)員記在我的賬上了!”葉天抬起了頭。
吳家俊猛的瞪大了眼睛,他口中道:“葉天,原來是你這廢物!”
葉天冷冷看了一眼吳家俊沒有說話,而吳經(jīng)理正在向吳家俊詢問:“俊少,你認(rèn)識這家伙?”
吳家俊放肆一笑后,口中道:“呵呵,我和他倒是不怎么熟,不過我和他老婆挺熟的,既然鬧事的是他,看在他老婆的面子上,就放他一馬吧!”
說話的時候,吳家俊臉上的笑容陰險而狡詐。
這貨覺得張月兒對葉天產(chǎn)生了一定的感情,他立時就把葉天恨進了骨子里。
此刻嘴巴上說放葉天一馬,吳家俊可是沒安好心的,這貨超級變態(tài),心里已經(jīng)想好了報復(fù)葉天的點子。
葉天正盯著吳家俊看著,他放在桌子上的右手手指,接連動了三下。
吳家俊這樣出言不遜,他真的很想一巴掌給他扇過去了,只要他動了巴掌,吳家俊這貨就必死。
不過葉天按下了心中的沖動,此刻并不是他一巴掌拍死這貨最好的時機。
“老吳,葉天今天的單,全部記在我頭上,記得再給他上兩瓶酒,讓他一醉方休!至于我現(xiàn)在就要和他老婆去約會了,相信他老婆今晚不會讓我失望的!”吳家俊哈哈笑了兩聲后,人直接走向了酒吧之外。
劉龍跟上了吳家俊,他口中道:“俊少,這家伙真是張月兒的老公?”
吳家俊一邊走,一邊回答:“對,他就是張月兒的老公,不過有鳥用,就算我在他眼前睡張月兒,他又能把我有個雞毛辦法!”
劉龍給吳家俊豎起了一個大拇指,他口中道:“當(dāng)著別人老公的面,說睡別人的老婆,也只有俊少你才有這么叼!”
吳家俊一邊踏出酒吧的門,嘴中一邊說道:“這算什么,我之所以現(xiàn)在不借著這機會弄死這葉天,正是要玩了張月兒后,給他看視頻把他給氣死,哈哈,只有讓他那么死,我這心里才會爽!”
劉龍也跟著笑了起來,他口中道:“這樣就太叼了,俊少,我們趕緊過去找葉天的老婆去吧!”
吳家俊此刻已經(jīng)走出了酒吧的門,他故意回頭大聲道:“對,我們趕緊過去吧,這貨的老婆還沒被這貨睡過了,今晚我先給她開個張吧!”
說完,吳家俊和劉龍一起哈哈大笑的走了。
“我艸,這男的真是窩囊廢啊,別人這么當(dāng)著他的面,說要睡他老婆,他竟然連吭都沒吭!”
“吭個屁啊,剛剛說話的人叫吳家俊,是吳家現(xiàn)在最受器重的年青一代,吳家在蘇杭乃是一流家族,其家族實力無比強大,如果吳家俊要睡你的老婆,你特么敢放個屁嗎?”
酒吧大廳有人在議論著,很多人都正看著葉天,那些目光中,有鄙視的,有同情的,還有無奈的!
葉天站起了身,又一個酒杯在他手中變成了粉碎。
他走向門外,鴨舌帽壓得很低,沒人看得到他此刻的表情。
“這男的真的快要氣爆了,不然也捏不碎酒杯的!”
“尼瑪,別說,這酒杯這么硬,這貨是怎么把這酒杯給捏碎的了?難道這貨也是個修煉者有硬實力?”
“捏碎個酒杯算個雞毛,這貨要有硬實力,前面會不站起來懟吳家俊?”
酒吧的大廳內(nèi),人聲嘈雜成了一片。
“二叔,這吳家俊是修煉天才,現(xiàn)在已是半步宗師,他當(dāng)著別人的面,說要睡別人的老婆,他當(dāng)真太拽了!”酒吧的一包房內(nèi),有一年輕人正通過包房的門,看著酒吧大廳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