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偷的,那你說你是從哪里來的黃金?這可是黃金,不是小數(shù)目,蘇云溪,你月銀也不過十幾兩,你怎么可能會有這么多錢?!绷棠锏芍K云溪道。
蘇云溪冷眉一掃,神色嚴厲,“嘖,柳姨娘是不是記性不太好?我不是和你說過這黃金是我和翊王借的嗎?你怎么就忘記了?”
蘇丞相在聽見翊王二字的時候,眼睛跳了跳,他在想蘇云溪是怎么和宇文卿認識的,他又怎么會借黃金給蘇云溪?蘇云溪要黃金做什么?
蘇丞相現(xiàn)在腦子里面一下子出來了好幾個問題,一旁的蘇澈猜到了蘇云溪要銀子做什么了,但是他怎么也沒有想到蘇云溪會去和宇文卿借銀子。
因為蘇云溪提到了宇文卿的名字,所以在場的人都突然沉默下來,似乎都不敢相信宇文卿會借錢給蘇云溪。
最先開口的是宇文鈺,他反應(yīng)過來后才道,“怎么可能,蘇云溪,我知道你想趕緊脫罪,但是你能不能找一個實際點的人來說,?我皇叔是什么樣的人我清楚,他不可能會和你走這么近的?!?br/> 雖然宇文卿已經(jīng)跌下神壇很久,但是他的傳說還在這里,所以很多人對他都還是心存敬畏的,否則皇上也不會現(xiàn)如今還對他懷疑,還安插人手在他身邊。
“怎么了?本王怎么就沒有可能和蘇姑娘走得近了?”
聽到一聲清冷如寒冰一樣的聲音傳來,眾人紛紛朝門口看去,就看見月影推著宇文卿從拐角處走了進來。
看見宇文卿出來,蘇丞相和蘇澈趕緊起身行禮,蘇丞相見柳姨娘和蘇芷若還沒有動身,就對他們使了下眼色。
柳姨娘這才反應(yīng)過來,跌跌撞撞起身,去行禮。
宇文鈺也詫異了一下,但也還是起身,喊了一聲,“皇叔?!?br/> 蘇云溪愣在哪里,沒有想到宇文卿這么晚了還會來這里,她還以為得自己去請的,她走到宇文卿身邊,“你怎么有時間來這里?”
“本來是找你有事情的,沒有想到一進來就看了這么一出好戲,我自然得說出實話,免得有人冤枉了你?!庇钗那渎曇艉茌p,他看向蘇丞相,又道,“蘇丞相,你說是不是?”
蘇丞相看了一眼蘇云溪,就微微點頭,“是,是我們疏忽了,沒有查清楚事情真相,就在這里亂判?!?br/> 柳姨娘怎么都不敢相信,蘇云溪會和宇文卿扯上關(guān)系,她看著宇文卿,又顫顫巍巍道,“王爺,我們云溪那黃金當真是你借給她的嗎?可是你借黃金給她做什么?”
宇文卿眸色一冷,“怎么,本王借銀子給誰還要向你們打一下招呼不成?”
柳姨娘只覺得后背一冷,立馬道,“不......不是這個意思王爺,只是我們不清楚這黃金的來源,所以才想要查清楚的。”
宇文卿沒有再和柳姨娘說話,而是看向蘇丞相,“蘇丞相,蘇姑娘也是你的女兒吧,當初在皇宮太后壽宴上,她和離你可以答應(yīng),怎么在這種小事情上,你都不愿意相信你的女兒呢?”
宇文卿聲音平靜,似乎沒有責怪的意思,但是他越是平靜無波,就越是讓人心生寒意,蘇丞相低著頭,看向蘇云溪,其實他身為蘇云溪的父親,也是因為這件事情心情復(fù)雜,并不是不相信,只是有時候,府邸上這些瑣碎的事情他自己都處理得煩了,加上柳姨娘哭哭啼啼的,還喊了蘇芷若和宇文鈺來,他們一唱一和的,看著柳姨娘那一臉抓痕,他又覺得他們說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