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一臉凝重,他走到宇文卿和蘇云溪身邊,肅然問道,“聽說你們查到兇手了?”
永平侯被刺死在自己府邸上,這件事情非同小可,宇文卿看向皇上,對于他來說,永平侯可以死,但是不能以這種方式來死,這樣只會讓人詬病靖國。
宇文卿也面色嚴(yán)肅,他雙十手放在自己雙腿之間,他將皇上此刻的心思猜了一下,隨即他才道,“還沒有,那個婢女死活不承認(rèn),也沒有肯交代出她身后之人是誰?!?br/> 宇文卿一時半會,也想不到到底是誰和永平侯結(jié)了仇,殺他的動機又是什么。
皇上睨了宇文卿一眼,他面色陰沉,“這件事情就交給大理寺來查吧!”
“皇兄,這臣弟想配合大理寺一同查此案,就算是給自己找點事情做,還希望皇兄準(zhǔn)許了此事。”宇文卿坐在輪椅上,雙眸赤誠看向皇上。
皇上看了宇文卿一眼,又看向他的雙腿,想到自他雙腿殘疾之后,他就再也沒有做過什么事情,覺得無聊也正常。
查案而已,他又能查出什么來。
這樣想著,皇上就一副關(guān)心的樣子道,“但是你自己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如果身體實在受不了了,就不要過于逞強?!?br/> 宇文卿微微點頭,“臣弟知道!”
皇上又安撫了一下永平侯的家人之后就離開了。
其他人也都陸續(xù)離開。
宇文卿看向張金濤,詢問道,“那個婢女的身份你們可知道是什么人?”
張金濤搖頭,“不是很清楚,這件事情還需要去找一下府里管家才行。”
“你將管家叫來,問一下,這件事情非同小可?!庇钗那湫睦镆彩菦]有底的,他和永平侯剛達(dá)成共識,就發(fā)生了這種事情,心里多少擔(dān)心這件事情和自己有關(guān)。
如果真和自己有關(guān)系的話,那也就證明,他的事情已經(jīng)有人發(fā)現(xiàn)了,或者說除了皇帝還有人在暗中觀察他。
這樣一想,宇文卿的眉頭就皺得更深了。
管家因為永平侯去世一事,正忙得不行,加上今日生辰宴會遺留下來的問題,他正在處理。
趕到宇文卿面前的時候,大汗涔涔的,“王爺,你找我何事?”
“把那個婢女的事情都告訴王爺?!币慌缘膹埥饾馈?br/> “那婢女叫秋桃,進府已經(jīng)四五年了,她進府的時候才十一歲,是老爺見她可憐,在外面買的,這些年來也都勤勤懇懇的,做事從來沒有犯過什么錯事,人也乖巧,我……我是如何都想不到她為什么要殺了老爺?shù)??!?br/> 管家自小跟在永平侯身邊,對永平侯的感情也深厚,談到永平侯的時候,他眼眶通紅,傷心不已。
宇文卿臉色一如既往的陰沉,這樁案子不能成為無頭案,也不能就這樣將那秋桃處置了。
秋桃是唯一的突破口了。
宇文卿回頭對月影道,“你把秋桃送到大理寺去囑咐他們將秋桃給看管好,萬不能出了意外?!?br/> 月影點頭。
如今永平侯被交給了大理寺來查,即便他和皇上說了他可以協(xié)助大理寺來查此案,但是主要的查案人,也還是大理寺。
皇上應(yīng)該也是希望能夠查出真相的。
對于他來說,最怕的就是威脅,不管是誰,都不能威脅了他的威信和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