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毛曉飛靠在墻角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啤酒,劉毅躺在沙發(fā)上看著他。
“毅哥,你說這人可真有趣,年輕那會兒什么都不想多好,這年紀(jì)一天天的大了,腦子里卻亂七八糟的什么都往外冒,更可氣的是好多事還都難以解決…有意思,可真有意思!”
聽著毛曉飛似哭似笑的話,劉毅也不知道該用什么話來安慰,畢竟都是成年人了,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大家心里都明白,唯一的區(qū)別就是能夠看透眼前的事,邁過那個坎兒,如果自己都邁不過那道坎兒,說的再多都沒有用。
當(dāng)毛曉飛話落不再嘟囔牢騷,劉毅起身拿走他身邊的啤酒,道:“行了,喝的差不多了,趕緊睡,明早還得干活!”
對于這番話,毛曉飛沒有應(yīng)聲,直接抱著膀子歪倒在墻角,頭頂著沙發(fā)睡去。
次日一早,劉毅起來后見毛曉飛依舊在睡,于是他留了個字條,順帶給毛曉飛請個假了事。
來到公司,涂鑫已經(jīng)在辦公室等著,看到劉毅,涂鑫笑著問:“老弟,昨天的事弄的怎么樣?”
“涂哥,全都弄好了!已經(jīng)交給林主任了!”
劉毅笑著應(yīng)聲,涂鑫很是滿意的點頭:“老弟,干的不錯,中午哥安排你,不見不散!”
“涂哥,你客氣了!”
劉毅肯定不能上去就應(yīng)約,否則就顯得太小家子氣。涂磊也是明白人,幾句禮話落地結(jié)尾,倆人便開始各干各的活,至于過后請不請,就看有沒有時間了。
將近十點的時候,劉毅看到吳振國來了,想著之前孫濤說的話,劉毅仔細琢磨后,起身朝著吳振國走去。
只是不等劉毅開口,吳振國就上了電梯,看樣子應(yīng)該是去見什么人!于是劉毅問了下前臺,前臺說吳振國今天和外面來的一個老板有生意,倆個人要仔細談?wù)劊瑳]辦法,劉毅只能回來等著!
與此同時,在鑫銘集團,王晨君用推脫的辦法將東華給狠狠坑了一筆,那陳中強起初想著尋摸到不少情況條件,以此來訛詐東華、鑫銘,可是東華的代表律師魯俊多精明,根本不上陳中強的道,甚至于這魯俊轉(zhuǎn)頭與李明通了個電話,得知情況的李明本就對單方面解除西圍基地工程建設(shè)的鑫銘有意見,現(xiàn)在又加上王晨君肆意妄為鬧出來的爛事,李明也就放棄了鑫銘這個大的合作伙伴。
但是王晨君還算有些手段,雖然李明交代張越把東華分公司及陳然的事給安置好,剩下的交付集團人力資源部朱景華處理,那朱景華通過魯俊的滬成事務(wù)所操辦了陳然的后續(xù)雜事,幾乎沒有任何漏洞,更為甚者,朱景華也看出陳中強的心思,不過是想著借著陳然的事敲一筆錢,于是朱景華走陳然的賠付款協(xié)議私自暗示陳中強,只有鑫銘開口同意雙向賠付,那東華才會出錢。
這么一來,東華把陳然的后續(xù)賠付責(zé)任推到鑫銘頭上,陳中強也是鉚足力氣去爭取,可讓人萬萬沒有想到,這王晨君實在有膽魄,趁著陳中強來尋摸的機會,王晨君告訴安正平,不管東華給的什么條件,他王晨君都給雙倍,這下陳中強樂了。
按照眼下的情況估測,陳中強至少能夠從兩家敲出百十萬來,于是陳中強就像鑫銘憑空變出來的長槍,掉頭捅進東華的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