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淵并沒有具體跟她說明什么才叫做完美合格的召喚獸,只是跟她談了些別的,又帶她參觀了一下聚星殿,就帶她出去了。
回去的路上雪吻還感覺十分蒙圈,不過有一點她算是和星淵達成了共識,那便是不能再一言不合玩失蹤。
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日子忽然就平靜了下來,雪吻好像真的變成了一個合格的召喚獸,她每天的時間都安排的很滿。
早起澆花,練習法術,然后乖巧地等著辰翎忙完了來陪她練習,又或者是教一些新的東西。
在她看來,一切似乎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起初,辰翎并不是每天都來,他好像一直都很忙,偶爾來看她也是緊繃著一張臉,不茍言笑的樣子,說什么都言簡意賅,教完囑咐一句好好練習就馬上走人,反正星淵也會過來看著她。
雪吻一直被寵著,是怠慢不得的性子,但是由于知道自己做錯了事,開始一直有種內(nèi)就在里面,即便是看到辰翎一副愛答不理的模樣也不敢去問什么。
可是時間久了就不一樣了,星淵和扶桑都已經(jīng)如當初一般對她和顏悅色起來,更是由于她學的越來越多,出現(xiàn)在大眾視野內(nèi)的次數(shù)就更加頻繁,包括其他神官都開始笑著打招呼,拉著她玩樂的時候,辰翎仍然還是那個樣子,雪吻就有點受不了了。
她第一反應不是上去挑釁,而是垮著臉坐在扶桑境唉聲嘆氣。
彼時扶桑正在跟白芷喝茶,自從白芷的那些靈芝們被移植到扶桑境,他就經(jīng)常厚著臉皮往扶桑境蹭,美其名曰看靈芝,實則就是來刷好感,生怕扶桑哪天一不順心把他的靈芝扔出去。
看著雪吻一臉不高興,扶桑上前去給她續(xù)了不知道第多少杯茶,勸道:“喲,小祖宗,你可唉聲嘆氣一整天了,眼看著天都要黑了,到底怎么了???”
的確,今天雪吻著實任性了一把,昨日辰翎來,明顯一臉心不在焉,多一句話都不肯與她講,她在旁邊開心的問這問那,如同熱臉貼冷屁股。
?。ɑ貞洠?br/> ——“辰翎,這個法術我還是不太明白?!?br/> 辰翎(頭都沒抬):“嗯,哪里不明白?!?br/> 雪吻:“就是這個,為什么在中途冰就會融化呢?”
辰翎終于肯抬頭看她:“你演示一遍,我看看?!?br/> 雪吻無奈,只好演示了一遍,還沒完辰翎就打斷了她,皺著眉一臉嚴肅的說:“可以了。雪吻,你咒訣沒記牢嗎?中間錯了?!?br/> 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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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不是個什么好體驗,于是今天一早,雪吻干脆吩咐了侍女之后直接躲到了扶桑境。
她氣兒不順,端起杯子將茶水一飲而盡,才說道:“沒事,天氣太悶了,我自己坐一會,你忙你的?!?br/> 扶桑詫異的看看天,扶桑境樹木成蔭花草繁盛,沒有比這里更清涼的,這小家伙多半是心情不好吧,又和辰翎鬧別扭了?
鑒于她和辰翎每隔幾天都要來這么一出,所以扶桑也沒再勸,只摸了摸她的發(fā)頂就去了一旁。
白芷正在旁邊翻書,翻到有趣的就把扶桑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