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劉曼知道今日的許墨北所做所說都含有跟韓夕瑤賭氣的成分,但女人終究是聽覺動物,聽到這番當(dāng)著外人面的“表白”,她的心都化了,自然也就停止了桌下對許墨北的攻擊。
許墨北轉(zhuǎn)臉看著酒顧問說道:“什么價格?”
酒顧問指著手中的酒牌說道:“先生,請看這里。”
許墨北往酒牌上一看,內(nèi)心瞬間倒吸了一口冷氣,說破了天也不過就是一瓶紅酒,竟然要十六萬五千元,怎么不直接去搶銀行呢?
不過許墨北表面上卻是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的異樣,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為了紀(jì)念過去的14年,也為了慶祝我們將來的許多個14年,打開吧。今日我便用此酒慶祝?!?br/> 一旁的李林已經(jīng)徹底傻了眼,要知道即便是他,也不敢貿(mào)然開這么昂貴的酒啊!
而韓夕瑤終于轉(zhuǎn)過頭來看向了許墨北,眼中充滿了驚異,只不過不知道這心情可有“后悔”。
“羅曼尼·康帝,很榮幸能夠見證先生您如此幸福的時刻?!本祁檰柭牭皆S墨北的話后,眉開眼笑地說道。
一向“摳門”的劉曼看到許墨北竟然會為了慶祝跟自己相識的14年,開了如此昂貴的一瓶紅酒后,此時的臉上除了幸福之外,便再無其他感情。
酒顧問客氣地帶著侍者退下,說是前去醒酒,請許墨北兩位再次稍后。
此時心情無比舒暢的許墨北,看了一眼韓夕瑤,然后笑著對李林說道:“對了李林,我今天早上的時候還去過你家的那個酒莊,紫蘿酒莊。唉……到了那兒之后我才知道什么叫‘相見形拙’,在財力方面我自然是不敢跟你相比啊。但是原諒我們這些山野莽夫從來都沒喝過紅酒,今日二位就別笑話我們了。”
許墨北如此說得令李林當(dāng)真是半點(diǎn)反擊的余地都沒有。
而許墨北則心想:李林你別不服,有本事你也開一瓶比我這還貴的不就是了么!
最終,李林只有在氣勢上強(qiáng)裝著不屑,然后說道:“呵呵,因?yàn)槲覀兗矣袀€酒莊,所以我才明白這里面的水分,所以在這種地方開紅酒的人,都是白讓人家賺錢的大頭鬼!”
許墨北不生氣但也不示弱,他直接說道:“對了,李林,你跟韓夕瑤……滿打滿算認(rèn)識了有兩個月么?過兩天你就是真的想開一瓶酒慶祝慶祝,恐怕也難找跟這‘兩個月’的時間相稱的酒吧!”
許墨北此番故意用他跟劉曼的14年來跟李林韓夕瑤認(rèn)識的區(qū)區(qū)兩個月做對比,當(dāng)真氣得韓夕瑤臉色更加難看了。
反倒是劉曼聽了,抿嘴一笑,14年的光陰啊……確實(shí)是個說起來便令人心頭一暖的事情。
酒顧問只負(fù)責(zé)推銷酒跟品酒鑒酒,所以當(dāng)許墨北的酒被醒好之后,只有侍者推著一部小車,小車上載著許墨北的“十六萬五”,優(yōu)雅地朝著許墨北所在的餐桌走了過來。
來到餐桌前,侍者先是挑選了兩個酒杯,分別放到許墨北跟劉曼面前的桌上,然后將紅酒用毛巾包著輕輕地倒入分酒器,然后往兩人面前的酒杯里各倒了按照杯子容量來看的三分之一量。
許墨北看電視上都知道,紅酒的倒酒跟白酒是絕對不同的,白酒講求必須要滿到多一滴便溢出來的程度,但紅酒卻是要控制在三分之一甚至更少。
紅酒的這個倒法其實(shí)是大有講究的。
紅酒倒三分之一,可以保證就被之內(nèi)留有大量的空氣,這樣便方便醒酒,而且是品嘗者在紅酒入口之前,能夠率先聞到酒杯之內(nèi)的酒香。
而且很多時候我們看到喝紅酒的人都非常優(yōu)雅,甚至可以說有些“裝逼”地?fù)u晃酒杯,其實(shí)這個搖晃的動作也是為了讓窖藏的紅酒與更多的空氣接觸,使其充分醒酒讓味道更加甘醇。
所以如果紅酒倒得太多,那么稍微搖晃一下便很可能出現(xiàn)濺到桌上甚至衣服上的尷尬景象了。
緊接著侍者從車上拿出一張精致的紙張,紙張的一周紋著金色的花邊,但除此之外卻是一片空白。
許墨北不解地結(jié)果紙張詢問這是做什么的。
侍者沖著許墨北一笑,然后解釋道:“先生,按照咱們餐廳的規(guī)定,我們會把本店‘貴客’的名字刻成一塊木牌,然后掛在那邊的名人墻上以做紀(jì)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