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語,寂寞似海。
天還沒有亮,沈末就早早的爬起來,不是不想再睡會,而是睡不著。
他感覺丹田里,貌似有一團(tuán)火,燒的他怪難受,就是熱。
“不會是那枚杏仙果吧?”
沈末這樣猜測,不過并沒有當(dāng)回事:“炒作出來的東西,豈能當(dāng)真?!?br/> 看眼大床,蘇若雪已經(jīng)走了,她有晨跑的習(xí)慣,直言不諱,為了保持身材的完美。
精品大床,沈末有些傷感,走過去,給蘇若雪疊好薄被,擺好枕頭。
“或許這是最后一次吧?!?br/> 咕嚕!
丹田又是燒的慌,感覺像是冒泡。
不管了,沈末悄悄的走到小花園,盤膝而坐,修煉蠻荒經(jīng)與陰陽鬼術(shù)。
一陣的吐納之后,沈末慢慢消化掉那團(tuán)火,感覺神清氣爽,那團(tuán)火化為一股澎湃的力量,橫沖直撞。
并且很大,讓沈末很想直接揍人,雖然沈末不喜歡打架,但,一想到要去五馬協(xié)會續(xù)簽合同,是免不掉的。
要不然真像蘇若雪說的那樣,被砍死都沒人收尸,唉,真不想打。
“啊……”
“流血了,該死的?!?br/> 沈末正得意修煉不錯呢,突然聽見大廳文英彩尖叫,聲音很是痛苦。
沈末本來不想去管文英彩。
可是,她畢竟是蘇若雪的媽媽,畢竟蘇若雪是他的初戀。
“媽,怎么了?”
沈末看見文英彩痛苦的蜷縮在沙發(fā)上,并且左手握著右手,地上有把水果刀。
有絲絲的血跡。
她不會想自殺吧?
這個念頭在沈末腦海冒出來,但,隨之散去,誰想自殺,她也不會想自殺,完全搞笑的想法。
文英彩早餐不喜歡吃飯,只是吃些水果,為了保持身材,而此時此刻的文英彩穿著粉紅蕾絲睡衣。
縱然是穿睡衣,依然擋不住她身材的美妙,后背光滑,小腿白皙。
“滾,滾一邊去!”
還真是一條美人蛇,出口就傷人。
看到沈末來到她面前,文英彩嫌棄的怒道:“看什么看,滾開,削水果不小心,趕緊給你爸和若雪打電話。”
原來是這樣呢,沈末一皺眉:“媽,爸和若雪都去晨跑了,我給你包扎一下……”
沈末話未閉,文英彩猛的一扭頭。
我靠!
沈末看到她額頭有一絲絲的黑霧。
文英彩疼的身軀扭動:“啊……好痛啊……”依然不給沈末好話:“滾開,無事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br/> “別以為這樣,老娘就對你另眼相看,你依然是廢物?!?br/> “連狗都不如的廢物?!?br/> 沈末無語:“媽,你身上有不干凈的東西,我能給你破除……”
什么?
不干凈的東西?
文英彩驚恐的護(hù)住自己身體:“放屁,胡說八道,你才是不干凈的東西?!?br/> “你身上才有鬼,你全家都有鬼。”
“滾,滾,滾!”
文英彩認(rèn)為這是沈末想巴結(jié)她,才編出這么一個可笑的理由。
“你可真是處心積慮,為了留在蘇家,這樣的鬼話都能編出來?!?br/> “簡直就是鬼話連篇,混蛋廢物!”
“你是不是不敢去續(xù)簽合同?”
沈末真是無奈,可是,又不能不管,而此時文英彩眉頭黑霧,已經(jīng)有一絲絲變成一片片。
他知道上個月,文英彩一家到太平山去上香,那里要經(jīng)過一片亂墳崗。
惡鬼索命!
沈末驚訝,看見一只惡鬼,露著青面獠牙,在嗤嗤的笑呢。
居然能看見鬼魂,這是開啟陰陽眼了呀,沈末真沒有想到,修煉陰陽鬼術(shù)還贈送陰陽眼,真是太神奇了。
沈末來不及想其他了,立刻咬破中指:“媽,你別不信,有只惡鬼纏上你了。”
“我?guī)湍隳米∷??!?br/> “我真沒有騙你,上個月你們?nèi)ヌ缴剑愤^那片亂墳崗,你被糾纏……”
沈末說著一把抓住她手腕,就要朝文英彩眉心點(diǎn)去,不能放過惡鬼。
“畜生,你個畜生!”
“你想干什么,我是你丈母娘?!?br/> “非禮啊,女婿非禮丈母娘了,救命啊,救命啊,你滾開,滾開啊。”
文英彩突然尖叫,一把推開沈末,力大無窮,同時,那只惡鬼也是驚慌失措。
要知道沈末還是童子啊,與梅婷婷那時,人家根本就不讓他碰。
他就是個拎包的,拿他玩弄。
和蘇若雪談戀愛,沈末為了保持愛情的純潔,也是沒有碰過蘇若雪。
“媽,你別喊,我?guī)湍泸?qū)鬼啊?!?br/> 上前要捂住文英彩嘴巴。
嗖!
文英彩突然身體離地,一下子懸在半空,長發(fā)炸開,聲音都變了,公鴨嗓。
眼睛開始血紅,張牙舞爪:“小子,別多管閑事,否則殺了她?!?br/> 轟!
沈末一驚:“你想干什么,為什么纏著我媽?有什么仇恨?”
惡鬼尖厲公鴨嗓道:“她欠我們的,她必須死,我要慢慢的折磨她。”
嗖!
文英彩突然又懸高起來,一個匍匐,手指甲都血紅,撲向沈末:“你能看見鬼魂,那是你自己找死!”